“老十,话不能这样说,三弟目的不是有个便宜儿子,而是图齐夫人美色。”
“我就问你们,你们看到齐夫人的美貌了吧,那肤若凝脂,艳丽无双,腰身柔软,是个男人怕都无法抗拒,三弟你说是吧?”
“闭嘴!”齐念舒一声斥责暴喝,握手成拳,挥打在沈青临脸上:“你们都闭嘴,不准你们侮辱我母亲,我母亲不会嫁给他!”
众位皇子见沈青临被打唏嘘:“齐念舒,你小小的一个侯爷,你好大的胆子,敢打我三哥?”
“三哥,别放过他,揍他。”
“对,老三,上报父皇,就说言伶侯无法无天,在宫廷中随便挥手打人,让父皇撤了他的侯爵之位。”
沈青临伸手擦掉嘴角的血,冷冷的看向众人:“各位皇兄皇弟今日把我叫过来,又把言伶侯叫过来目的不就是挑拨离间,让我们相互打吗?”
“现在合了各位的心意,各位看了热闹不行,还惦记着我们的命,你们未免也太恶心人了。”
“你才是最恶心的那个!”齐念舒手指着沈青临骂道:“谁让你向皇上求娶我母亲的,我母亲贤良淑德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岂能是你肖想的?”
“走,现在跟我走,去见皇上,你告诉皇上,你之前的求娶,只是一时兴起,喝醉酒胡说八道。”
我站在拐角处听,明白了今天这一场将计就计是齐念舒向皇上表明,他是反对沈青临娶我的。
为人子者,反对自己的母亲再嫁人,不惜不要命的动手打人,他也是受害者,因此皇上不但不能找他麻烦,还会安抚他,不会想着给他赐婚。
小孩子变聪明,懂得如何在豺狼虎豹身上撕下肉来,我很欣慰,我很高兴。
“齐夫人!”领着我进宫的太监,压着尖细的嗓子,叫着我道:“皇后娘娘说了,皇上最近为了夫人和三皇子的事,吃饭不香,喝茶不舒,所以……”
所以今天这场戏,不光是齐念舒将计就计,还是皇后特地让人找我给我看。
皇后的目的是让我知道我是红颜祸水,皇宫因为我乌烟瘴气,我应该主动出击,向皇上表明,要么出家,要么远离。
我垂下头颅:“公公提醒的是,我知道我怎么做了。”
太监一笑:“皇后娘娘说齐夫人是聪明人,咱家看着也像,齐夫人请吧。”
我在太监的话音落下,抬脚走了出去,拦住了正在扯着沈青临去见皇上的齐念舒:“念舒!”
齐念舒没想到我会来一松手,来到我的面前:“母亲!”
我冲他点了一下头,上前一步把他挡在身后,看着沈青临,二皇子,五皇子,七皇子他们,微微屈膝行了个礼:“各位皇子读圣贤书,圣贤都知道,背后不嚼舌头根。”
“在场的各位最小的也没有比念舒小多少,在他受伤中毒刚刚痊愈之际,各位就这样说他,未免太有失为君之道。”
在场的众皇子们,傲气又不屑:“齐夫人,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承认,就要承受别人的风言风语。”
“我们说的哪一句有错,那一句也没有错,本来就是你,不守妇道,到处乱勾搭,不然我三哥,战功赫赫……”
“哐当一声!”
沈青临一拳砸在了说话的五皇子脸上,五皇子的声音嘎然而止,捂着脸难以置信:“沈青临,你敢打我?”
沈青临甩了甩手,坚定而又霸气:“是我用战功求娶姜回,她在我求娶她之前是不知情的,你们这样污蔑她,我看不顺眼。”
“你再说我再打,打的你不在说为止,你要是告到父皇那里,我也不怕。”
五皇子的娘在后宫里是妃位,五皇子又受宠,捂着脸咽不下这口气:“好你个沈青临,我现在就去告诉父皇,我让父皇治你的罪,治你们的罪。”
关我什么事,我自始至终都是被动的,五皇子还把我牵扯进来,沈家人果然都是有病该死。
我们这一群人浩浩荡荡去找皇上,到了上元宫。
在来的期间我与沈青临对视了一眼,他用眼神安抚我,这一次,一定让皇上赐婚。
皇上在上元宫内正和我爹和沈知安商量国事,听见太监禀报,他们三个一起出来。
他们三个人看见我,眼神不同程度的变了,完全是一副没料到我会出现在皇宫的样子。
齐念舒说是迟那是快,在所有人还没有跪地请安之前扑通一声跪在了皇上面前:“皇上,求皇上为臣做主!”
皇上眼眸一扫众皇子,众皇子弯腰躬身拱手行礼,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更别说刚刚的气势汹汹。
皇上收回视线看向齐念舒:“言伶侯,这是身体好了,又进宫陪读了,朕很高兴,你让朕为你做什么主,说吧!”
齐念舒俯身叩首,“为人子女者,臣恳求皇上,让三皇子不要胡说八道,败坏我娘的名声。”
“他不要做人,不要颜面,我娘和我还要做人,还要颜面,恳请皇上做主,为臣和我娘主持公道,莫让他人对我和我娘指指点点。”
“我和我娘光明正大,从未想过攀三皇子的高枝,更不想有人在背后说,我要叫三皇子一声小爹!”
“我也不想死,皇上,因为三皇子要求娶我娘,让我在文华殿抬不起头,被人欺负,被人下毒,我宁愿为皇上为大晋战死沙场,也不要死的不明不白。”
皇上眼睛一眯,重新落在了他的儿子们身上,他心里明白,他的儿子们因为这件事情,跟个长舌妇一样,天天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齐念舒中毒之事,下毒之人真的只害他一个,没人知道,没人知晓。
皇上身为君王,想的比旁人多,自然而然会多想有人要端了他的儿子们,齐念舒只不过带他的儿子们受过。
皇上还没说话,沈青临撩起衣袍扑通一声跪地:“父皇,儿臣恳请父皇成全儿臣,赐婚姜回给儿臣堵住悠悠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