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们两个也喜欢我,喜欢我出手大方,动不动不是给她们金子,就是给她们银子。
我在家里住了一夜,翌日天刚刚亮,我带着禾苗端着从厨房里刚出锅的粥和包子还有各类小菜,去见沈知意。
沈知意看到我是满眼惊恐,害怕,下意识的往后推,似我是毒蛇猛兽,蛇蝎虫蚁,从地里爬出来的恶鬼。
我边把吃的东西往桌子上放边道:“母亲,今日我就要离开姜府回家齐府去,不能再伺候你了,你有什么事情,就派人知会我一声。”
沈知意浑身发抖,惊恐的双眼血红,肥胖的身体抖若筛糠,她距离我好几步,诅咒我:“姜回,你和你爹会不得好死!”
我眼皮一撩,笑颜如花:“母亲想看我爹和我不得好死,母亲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能看到我们的下场。”
沈知意抖的牙齿都打颤了:“我一定好好活着,向全天下人揭露你们妇女二人的嘴脸。”
我放好所有吃的,一步一步走向她。
她吓得连连后退,一直抵到墙上无处可退,“你要干什么?”
我距离她两步之遥站定:“母亲,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一个疯子,是一个不知足,独得我爹宠爱的疯子。”
“你说的话没有任何人相信,就像十几年前我娘被害,没有任何一个人接她的案子,我爹求的皇上那边,皇上也只是给他赐婚,觉得我娘要死就死了,无关紧要!”
沈知意顺着墙蹲了下来,抱着自己,弱小可怜,生怕我拿刀捅死她。
我缓缓的蹲了下来:“母亲,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拿起刀,砍掉我娘的四肢,熏瞎我娘的眼睛,剁掉我娘的耳朵,割掉我娘的舌头,把我娘装进花瓶里。”
“母亲,你知道那个拿刀的人是谁吗?能告诉我吗?”
沈知意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你别问我。”
我嫣然一笑:“母亲不知道,好,接下来我就要你母亲的命,免得她躺在床上,被你气的一次又一次……”
“是我!”沈知意一听我要拿她母亲开刀,到底有些良心,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她自己身上揽:“剁你娘手脚,把你娘做成人彘的人,是我,跟我母亲没关系,你别动我母亲。”
我缓缓站起来,甩了甩宽大的衣袖:“母亲,当你承认的时候,说明就不是你干的,你放心,前些日子我得了一根百年的参,我在参上擦点毒药,明天就送到镇国亲王府去,孝敬您的母亲,我的外祖母!”
沈知意瞳孔骤紧:“你敢!”
我转身就走:“你看我敢不敢!”
沈知意扑来要追我:“姜回,你给我站住,不准走!”
禾苗反身一脚踹过去,正中沈知意的肚子。
沈知意犹如一根断了线的风,被踹飞重重的砸在地上,还不忘哀求叫喊我:“姜回,你回来,你给我站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