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回去,让他们再打打你,捅捅你,猜一猜我下一步要干什么?”
姜沁儿衣不附体,爬起来向我冲过来:“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啪!”
我扬起手掌,用尽的全力一巴掌抡在她的脸上。
姜沁儿两天没好吃好喝,又被人连续不断的欺辱。
我的一巴掌,直接把她抡翻在地,吐了一大口鲜血,半天爬不起来。
我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姜沁儿,你到现在还没清醒,你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是了,你现在只是赫连决的夫人。”
“你还要杀了我,还要跟我同归于尽,禾苗给她端盆水,让她好好照一照,看看自己配不配。”
禾苗应声而来,一盆凉水,哗啦一声,泼在了姜沁儿身上。
姜沁儿冻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恶狠狠的盯着我,“姜回,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我娘,我外祖父外祖母,我大舅舅,二舅舅,皇帝舅舅绝对会杀了你。”
我收回刚刚说的话,她并没有被男人捅清醒,她到现在还做着美梦,我就叫她的美梦持续一点。
让人给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头发理了理,拿了五十两银票,带的人,带着她,去了她和赫连决住的小院。
三间房的小院,只有一口井,院子里,全被他们的左邻右舍泼上了人中黄,扔上了臭鸡蛋。
院子里臭气熏天,无处下脚,我还是硬着头皮,踩着尚未干枯的人中黄,进了屋子里。
赫连决听到声音,从床上翻下来,跑出来,看见我,就跟狼见了肉,猫见了鱼似的,双眼发亮:“夫人,夫人你来了?”
禾苗往我面前一挡,张口斥责:“大胆放肆,朝中正二品大员家的大小姐,岂能是你的夫人,你的夫人,在这。”
禾苗话语言罢,拉我到一旁,姜沁儿就被人扔进来了。
刚换的新衣裳,就染上了人中黄,就染上了脏。
赫连决望着姜沁儿满眼厌恶,嫌弃,憎恨。
我走到房里唯一的凳子边,铺上帕子,坐了下来。
瞧着他们被人阻止的时候,不顾礼仪廉耻,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无媒苟合,私定终身。
现在没人阻止了,不爱了,不玩了,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想不爱就不爱,想不玩就不玩?
我张口悠然的叫了一声:“赫连决。”
赫连决转过身,舔着脸,白胖的脸上灰蒙蒙的,像擦了一层油似的:“夫人,我是真心爱你,真心想娶你,都是她,是这个贱人勾引我。”
“夫人,我不要这个贱人,我要你,你回来,我一定对你始终如一,把你捧在手心里,对你如珠如宝好好过。”
我啧了一声,把五十两银票拍在灰尘遍布的桌子上:“一无所有的你,就别说这么多废话了,来把你心爱的女人打一顿,这五十两银票就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