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大事,主要是酒肆那边,这几日有一些人打起了我们的主意。”
刘琦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哦,是哪些人?”
秦恒玉扇一顿。
他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快就盯上了酒肆。
现在酒肆生意越来越好,每天下来能获利四五百贯。
要知道,这还是店铺太小,容不下太多客人的情况下。
要不然还能翻上几番。
“其他一些小氏族和一些商贾倒是不值一提,唯一有些棘手的有两人。”
刘琦语气变得有些凝重。
“那两个人?”
“六皇子和安阳王。”
“是他俩?”
秦恒双眼骤眯。
皇子出宫后,府里的所有开销都要自己想办法。
单单依靠每个月的月俸是支撑不住的。
要不然,就去嗣前往封地,做个傀儡藩王。
这也算是父皇的考验吧!
所以这些皇子都会私下里做些生意,赚取一些钱财,用于开支。
六皇子盯上锅底捞,他除了有些诧异外,倒没什么。
但是安阳王可就不一样了。
他是父皇同父异母的兄弟,上一代六皇子。
按照辈分,他还要叫声六皇叔。
父皇那一代共有七个皇子,至今存活的还有四人。
说来也奇怪,父皇当初并不是太子,只是一个庶长子。
但是最后却是他登上了皇位。
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因为这些事已经成为了大秦禁忌。
没有人敢议论,更何况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安阳王现在是唯一还留在秦都的王爷,秦恒也未见过其人。
只是听说此人放荡不羁,是个纨绔子弟,整日里就是吃喝玩乐,享受生活。
他盯上了酒肆,是秦恒确实没有想到的。
想到这,他看向刘琦问道:“这二人是如何做的?”
“六皇子派人想收买庖丁,盗取料方。”
说着,他的脸上还露出一丝不屑,似乎是不满其行为。
“安阳王是派人来说,想出钱购买料方,在其他城开设酒肆。”
秦恒听后点了下头,脑海里沉思下来。
眼下这种情况,刘家出面恐怕也不好解决。
而且更容易暴露自己。
看来只能这样了。
想到这,他抬眼说道:“你放出消息,就说锅底捞要开设分铺,想找一些人共同开设。”
刘琦一愣,下意识问道:“怎么个共同法?”
“他们提供店铺,我们负责经营,前期钱财双方共摊,获利六四,月分。”秦恒对着他解释道。
“这是不是分的太多了?”
刘琦看了他一眼,犹豫道。
“就这么办吧,钱财乃身外之物,当下不宜与这些人发生冲突,毕竟我现在还不能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