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让陆怀礼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他试图从许槿初那里找到答案,希望能解开这个谜团。
许槿初看着陆怀礼紧锁的眉头,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
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呃......这个事情有点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等有时间我再详细解释给你听吧。”
港市医院内,灯光昏暗而肃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琳达身穿整洁的白大褂,神情专注而严肃。她亲自为冯婉婷进行清宫手术,这是一场关乎生命的较量,容不得半点马虎。
冯婉婷躺在手术台上,脸色苍白,额头布满冷汗。她紧闭着双眼,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由于外伤导致的流产,给她的身体带来了极大的损伤,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
许槿初一行人赶到医院的时候然而,冯婉婷却仍未从手术室里出来。
就在这时,琳达医生推开了手术室的门,她的脸上满是疲惫和凝重。
冯婉静焦急地守在手术室的门外,她的心脏随着手术室里每一次响起的仪器声而剧烈跳动。
当琳达医生走出手术室,她的脸上带着沉重的表情,冯婉静立刻迎了上去,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担忧:“医生,我妹妹她……她的情况究竟如何了?”
琳达医生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严肃:“情况非常不乐观,病人现在大出血,我们可能需要摘除她的子宫来保全她的生命。
这个决定需要家属的同意,你们谁……来签下这份手术同意书?”
琳达医生的话如同重锤一般击在冯婉静的心头,她瞬间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面前旋转。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妹妹,那个曾经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女孩,竟然会面临如此残酷的命运。
但现实是残酷的,她没有时间去悲伤,现在她必须做出决定。
冯婉静紧紧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苏文强,虽然他是妹妹的丈夫,可如果不因为他,妹妹也不会有今天。
所以她越过苏文强,从琳达医生手中接过那份手术同意书。
她的手在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她知道,此刻她必须坚强,因为妹妹的生命就掌握在她的手中。
她拿起笔,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每一个笔画都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但她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为了妹妹的生命,她愿意付出一切。
琳达医生拿着冯婉静签下的手术同意书重新走进了手术室。
冯婉静如同一座雕塑般僵硬地站在原地,她的身体仿佛被无尽的哀痛和愤怒所冻结。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在为她心中的悲伤而颤抖。
她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许槿初和苏依曼身上。
她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怒火,那火焰似乎要将一切吞噬。她的声音颤抖而坚定:“这就是你们想看到的结局吗?你们就这么希望我妹妹失去一切吗?”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愤怒。许槿初和苏依曼被她的目光所震慑,两人不禁后退了一步。
冯婉静继续咆哮道:“她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要这么对她?现在她躺在里面,彻底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你们高兴了,满意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倾泻出来。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
苏依曼的眸色瞬间变得冷冽,如同初冬的寒霜覆盖在她的眼瞳之上,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冷峻。
她冷冷地凝视着冯婉静,声音如同冰锥般锐利地刺向对方的心扉:“她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搞搞清楚,冯婉婷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让人痛恨的?”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一股凛冽的寒风,让周围的气温都下降了几分。
她的话语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冯婉静的心头,让对方不由得一颤。
苏依曼继续道:“要不是我们有所警觉,只怕早就被她害了性命。你以为你那个妹妹是什么良善之辈?她不过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内心比任何人都要险恶。”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冯婉婷的厌恶和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泻而出。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让冯婉婷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欺骗我父亲的感情,转移我苏家的财产,这些罪行已经足以让她身败名裂。
没把她送进监狱,已经是我们仁慈了。”
苏依曼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将冯婉婷彻底钉在罪恶的十字架上。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愤怒,然后继续说道:“不过这次,她逃不掉了。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必将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都不会容忍她这种人的存在。”
她的话语充满了力量和决心,让人不由得为之动容。
冯婉静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道你们就没错吗?不管怎么说,我妹妹现在遭受的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
说着,她就猛地冲向苏依曼,两人顿时扭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