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冷笑,“为了女人。云香缘以前是我二叔的产业,我二叔为了拉拢朝臣,云香缘的姑娘经常帮他打探点什么消息,结果有一次安排上出了问题,让同一个姑娘不同的时间段接触了他们四个,然后闹出来,这四个为了争夺这姑娘,就打起来了。”
徐西宁一愣。
跟着,伸手在傅珩胸口戳了戳,“该不会是你使的坏吧。”
傅珩垂眼看徐西宁白皙的手指,一把抓住,依旧将手指抵在自己胸口处,“坏么?”
徐西宁一挑眉,“你没有吐血诶?”
傅珩一愣。
好像是。
抓着徐西宁的手,又往心脏的位置挪了挪。
还是没有吐血。
一根一根舒展徐西宁的手指,从指间点着变成整个掌心贴着。
还是没吐血。
傅珩顿时一脸垂丧,“糟糕,我不会吐血了。”
徐西宁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反手给他肩膀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病!”
傅珩笑着,又把那手抓回来,“对啊,有病,你就是药。”
徐西宁:……
肉麻死了。
而且,怎么还觉得有点油乎乎。
傅珩:……
“好像是不太清爽。”
徐西宁:……
两口子大眼瞪小眼,瞪了片刻,相继双双笑出声。
外面车夫:……
你们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憋了半天就为了笑一笑?
到底行不行啊喂!
我有生之年能抱上将军的小孙子吧?
能吧?
吧?
车里。
完全不知道车夫内心咆哮的傅珩,依旧抓着徐西宁的手,舍不得松开,“这么说,二皇子变成蝴蝶飞走了?”
徐西宁给他纠正,“说是蜻蜓。”
傅珩点了点头,“飞挺好,咱们去他家看看,他正妃侧妃一大片,他忽然变成蝴蝶,哦,蜻蜓,飞走了,家里人该难受呢。”
马车开拔,直奔二皇子府邸。
过去就见府邸大门大敞。
正有府里的丫鬟小厮进进出出。
发财上前随便抓了个小丫鬟,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丫鬟怀里抱着一个小包袱,大概是因为进进出出的次数有点多,累的一头汗。
“我们殿下昨儿夜里给府里的各位主子写了放妻书,各位主子虽然舍不得二殿下,可谁能想到,二殿下今儿变成蜻蜓飞走了。
“大家决定化悲痛为力量,半空府邸,各自讨生活。”
“今儿变成蝴蝶,变成蜻蜓飞走了,昨儿夜里连夜写了放妻书,他这蝴蝶,蜻蜓变得还挺有预见感?”傅珩冷笑一声,朝发财吩咐:“跟着他跟前那个小内侍去。”
徐西宁笑着拦了一下,“已经让春喜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