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那病秧子还有什么脸面顶着世子的封号!
敢抢他筠儿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到时候不光让傅珩身败名裂,他那死了的爹也得声名扫地!
白氏简直想要笑出声。
老夫人若有所思看着白氏,“若是一起接进来,该如何解释呢?”
白氏一摆手,“解释什么,只说母亲您舍不得孩子离开娘亲,认了小满的娘做干闺女不就得了,这样,小满过继到我膝下也好不过继也罢,横竖人在咱们手里捏着。”
想到这人将来的用处,白氏嘴角上扬的压都压不下。
老夫人瞧着她这副表情,倒是不好在说什么,只是道:“普元寺的事闹得风风雨雨的,正在风头上,接个孩子进来倒是没什么,先悄悄的养着,等过几个月再对外公布也好,那么大个大人,先等等吧。”
老夫人不欲多说。
白氏另外打着小算盘,也没多提。
婆媳俩各自离开。
回了屋,白氏简直压不住心头的狂喜,从匣子里抽了鼓楼大街胭脂铺的地契丢给贴身婢女,“去给徐西宁送过去。”
婢女拿着那地契,忍不住劝道:“夫人,奴婢总觉得今儿的事怪怪的,好好的给大房过继子嗣,这怎么成了咱们又收孩子又出钱了,太蹊跷了。”
白氏压着心头那惊天大秘密,催促,“别操那没用的心,快去快回,回来我有事吩咐你。”
她可得让人去那妇人跟前煽风点火。
就说徐西宁在府里苛虐小满。
那妇人,当娘的岂有不心疼孩子的,到时候必定要闹着老夫人接她进来。
嘿嘿嘿!
有好戏看咯!
一想到傅珩即将身败名裂,白氏激动地全身冒汗,满地打转。
“夫人,不好了!”
才转两圈,外面传来一道急促的回禀声。
跟着。
一个丫鬟气喘吁吁从外面奔进来,脸都跑红了,上气不接下气,“夫人,不好了,官府来人,要带走媛姨娘。”
白氏一脸喜气洋洋变成错愕,“你说什么?”
“京兆尹府衙的衙役来了,要带走媛姨娘,说是她给世子夫人的嫁妆涂了毒,要毒害世子和夫人,人已经在花厅了,侯爷和二爷都过去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徐西媛那个丧门星!
白氏一腔欢喜变成满腹愤怒,抬脚就往过走。
她过去的时候,正好老夫人也到了。
傅珩和徐西宁也在。
徐西宁手里还拿着她刚刚送去的那张地契,正同京兆尹府衙的衙役说话。
“……嫁妆送回来的时候,并未进镇宁侯府的大门,因着世子被陛下任免为兵部右侍郎,为谢陛下隆恩,我直接让我的婢女将那些嫁妆如数送去兵部了。
“都是些摆件,兵部用得着便摆着,用不着便变卖了充当军饷。
“那嫁妆,我一指未碰。
“是……出了什么事吗?”
徐西宁问的一脸关切。
前来拿人的衙役客气道:“兵部报案,说有人摸了那嫁妆,当场昏迷过去,我们京兆尹府衙的人过去查验了,在嫁妆上发现了一种剧毒,金良错。”
傅珩站在徐西宁旁边,病恹恹的脸上,一下裹上寒意。
金良错。
赵巍灯罩上淬的毒。
他母亲过世前,灯罩上也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