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才说完,外面传来发财一声喊。
傅珩咬牙手撑着马车的座位起来,伤口扯得疼,整张脸白的像纸,徐西宁不明所以但伸手扶他一把,“你要干……”
噗!
刚刚想吐血没吐出来。
现在,猝不及防,一口血直接吐了徐西宁扶在他胳膊的手上。
傅珩看着徐西宁白皙的手背上那几片殷红,“我说我是无意的,你信吗?”
徐西宁:……
“滚!”
嗖~
徐西宁原本只是一句怒骂。
没想到,有人把怒骂当成了命令,直接从马车的车窗冲了出去。
徐西宁一惊,眼睁睁从车窗帘掀起的空隙里,看到傅珩钻出去的那一个瞬间,马车隔壁正好有一辆马车贴的很近,傅珩顺顺利利从那马车的车窗钻了进去。
徐西宁:……
这还是病的不够重!
抄起旁边那药瓶儿,给傅珩丢了过去。
隔壁登时传来傅珩闷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和砰的一声闷响。
大概是直接砸了傅珩脑袋上了。
两辆马车交错而过,徐西宁直奔吉庆堂。
云阳侯府。
宋氏脸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怒不可遏啪的在桌上拍了一下,“他们镇宁侯府,欺人太甚!”
对面床榻上,云阳侯的脸色也极其的难看。
徐西媛坐在宋氏旁边,低着头直抹眼泪。
徐梓呈站在当地。
“……若非徐西宁要去行宫,我被她缠的没办法去了,咱们还不知道这事儿呢,我听得清清楚楚的,两个宫女在那儿议论,说是傅筠要尚公主,要迎娶九公主。
“偏巧,今儿在行宫女宾汤泉池子那边,九公主就晕倒在那汤泉池子里。
“要不是徐西宁和章敏过去,还不知道谁要和九公主一起出现在汤泉池子里呢,反正当时镇宁侯夫人带着皇后娘娘兴师动众的过去,明显是要捉奸。
“这次不成,我看镇宁侯府是不会放弃的。”
宋氏气的心口疼,朝云阳侯看去,“侯爷,这可如何是好,让媛儿做个贵妾,已经是莫大的折辱,难道媛儿头上还要骑一个主母吗?那九公主虽无根基又是个软性子,可到底也是公主。”
宋氏原本想着,现如今虽然是贵妾,可徐西媛将来生下孩子,他们云阳侯府这边再努努力,徐西媛毕竟是正儿八经的侯门嫡女,被扶正也不是多难。
哪能想到,西媛还没进门呢,那边就准备正妻了。
她快呕死了。
云阳侯黑沉着脸,怒其不争的看了徐西媛一眼,“若非她不争气,肚子里怀了孩子,至于成如今?”
宋氏被云阳侯一句话气的跳起来,“怎么就怨怪西媛?难道不是老夫人逞强,非要谋算什么,才害的西媛在普元寺丢脸?若非老夫人闹腾,咱们府上至于丢了面子又赔了银子?”
提起老夫人,云阳侯让堵得哑口无言。
他不能冲着自己的亲娘撒火,何况老夫人现在还昏迷不醒。
咬牙切齿,云阳侯道:“这事儿,说来道去,还是那一笔嫁妆闹得,镇宁侯府是认定咱们拿不出丰厚的嫁妆,若是咱们能从徐西宁那里得一笔,拿钱堵住镇宁侯府的嘴,他们也就不会闹腾着什么主母了。”
提起嫁妆,徐西媛红着眼睛抹着泪,“我倒是有个法子,只是不知能不能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