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说从未在背后做过小动作,恕双双冒犯,我第一次去茶楼找你,我承认当时对你出言不恭,挑衅于你。”
“可我还没回到家,婆母便知道了此事,刚踏入家门便是婆母一顿打骂,江姑娘敢说这不是你告的状?”
知意听了眉头一皱,她何曾做过此事?
褚双双不信,“我已经问过了,府里下人说得清清楚楚,就是你茶楼伙计在我回家前赶到了府邸,同婆母说了我与你在茶楼事端。”
这下知意更奇怪了,“你在说什么?我从未让伙计去过侯府。”
褚双双摇头苦笑,“江姑娘何必如此,反正侯府如今已这般境地,你身份高贵,就是承认了我们也不敢怎么着你。”
“是啊,正如你所说,若真是我干的有什么不敢承认。”
褚双双听了面色狐疑,揣摩着女人话是真是假,“难道不是你?可若不是你还能有谁?”
谁能第一时间将此事传到府邸?
“你确定当日事没同其他人说过?”知意问道。
“我只告诉你,我从没派伙计去过侯府,至于你有没有将此事说给旁人听泄露出去,我就不得而知了。”
顺着这话想去,褚双双努力思索,“这件事只有你我知晓,他人……”
突然脑子闪过道灵光。
记得当时从茶楼出来遇到温绮月,二人越聊越投机,最后她还将在茶楼挑衅江知意之事告知了对方。
难道是温绮月?
可不该啊,她二人甚是相投,一见如故,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褚双双摸不着头脑。
仔细回想,温绮月话里话外都透着对江知意的怨恨,若真是她给婆母报信儿,不出意外,自己必然将这笔账记在江知意头上,二人矛盾只会越来越深。
温绮月挑起她们战火,正好借她手对付江知意,所以说那女人有做此事的理由!
对呀,可不后来自己对江知意愈发怨恨,以致又让人去茶楼闹事。
这么推测,褚双双更加确信此事是温绮月做的。
就冲其兄长参了陆云舟一本,若温绮月真的拿她做好姐妹,她家人怎能这么对待云舟?
所以姓温的从没有把她当做过朋友,一直是在利用她!
“要这么说,真是温氏女搞的鬼。”陆云舟眉头紧拧,“怎么会有心思这复杂的女人。”
愤慨过后,再看向两个女人,陆云舟叹道:“既然今儿遇到了,也正好把话说开。”
转头妻子道:“你总是猜忌我与知意间有什么,实则我和知意就是普通朋友,再无其他,知意也从未算计于你,你日后莫再多思。”
看向知意,陆云舟解释,“双双过去做事有失分寸,给你带来麻烦,我也很愧疚,她也因此得到了教训。”
褚双双低下头。
在茶楼闹得一通,致使陆云舟被参奏失了爵位,尤氏怎可能放过褚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