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空的精神状况沉落,胥夜带她去了多家医院的精神科,医生们都建议住院治疗,他舍不得,还是把她接回了家,重金请来了国际知名的精神科医生,需要的设备也是说买就买,自己每天尽可能的陪着。 没有人知道简空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她不言不语,而抑郁症治疗中最重要的部分,心理干预因此也难以进行。 苏白想带简空回去,他很自责,胥夜出现后,他是有意在避着简空,没事几乎不找她,也很少过问,导致简空抑郁症复发,甚至自杀他都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车祸,鉴定说是意外,但苏白看了交警提供的视频,以简空的车技不可能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但是简空不愿意回去,病后的她和谁都疏远,只胥夜能稍微和她靠近。 “她这几天还好吗?”他又去到胥夜的别墅看简空。 “还算稳定……”胥夜回答。 苏白远远看着在花园里坐着的女孩,褪去了一身的戾气邪意,同时也褪去了活力,一阵心酸。 医生来和胥夜汇报情况,说许多专业相关的话,简单概括就是,病人不配合,使用催眠也没有效果,治疗很难开展。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苏白忍不住问。 “她属于复发性的抑郁症,而复发患者的抑郁程度和躯体症状较首次发病患者本身就会更为严重。如果病人自己不愿配合,很难。”医生用英文解释。 苏白沉默。 这样的话胥夜已经听了很多天,他没什么无法接受,就像他说过的,她是好是坏他都爱,是疯是痴也同样,他可以永远的照顾她。 “我还是要带她回去。”苏白想了又想。 “你需要让她本人同意,而且你有把握回去那里对她更好吗?”胥夜提醒,他听简空说过不少关于那个地方的事,心里明白其实除去和她亲近的几人,没多少人喜欢她欢迎她。 “不试试如何知道……”苏白看向正在走来的简空。 “苏白希望你跟他回去。”胥夜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和她说。 简空缓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