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不太平?”喜来疑惑的看着范彤问道。
范彤这才坐到了一旁说道:“看您也是衙门的人,这才给您讲讲。这岩城是小地方,平日里有个偷鸡摸狗的事都已经了不得了,我在这衙门也待了三四年了,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
这么一说,喜来和知茵更加好奇了几分,专注的看着范彤。
范彤这才挺直了身子聚精会神的说道:“大概四五天以前,县衙里有人来报案,说自家男人走失了。可县令仔细一盘问,那人并非咱们岩城的,但距离也不算太远,差不多在隔了一天脚程之外的地方。说是几天前男人从家里前往岩城寻亲戚,按理来说隔天来回,没回家去,便心中不安寻上门来,谁知亲戚并未见其男人,故而前往衙门报案。”
“这……也不算事什么奇事。”喜来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范彤说道。
范彤点了点头道:“单论此事,确实算不得奇怪。但这样的案子,在咱们这算的上大案了,于是县令老爷也不敢含糊,立即让人岩路查找,却有两人见过那个失踪的男人,但都确定,是往岩城方向来了。”
“或许是到了岩城后,在哪里玩乐呢?”知茵想了想说道。
范彤摇了摇头,直言道:“这岩城就这么大点地方,县衙下令找人,谁敢躲藏,要是被找到,少不得要挨顿板子。”
喜来看着范彤的眼睛,想了想猜测道:“所以,这并不是这件事称奇的地方。”
范彤看着喜来,眼睛都亮了一截。
随后惊喜道:“仵作士果然聪明过人!这件事最让人奇怪的事,就在这四五天之内,衙门里已经有三起这样类似的案子了。”
“三起?”喜来惊讶道。
范彤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你说一起这样的案子已经很让人费解了,可短时间内这么多起,就像是商量好的似的,很难让人理解啊。”
三人正说的入神,大夫一边擦手一边从内堂走了出来。
喜来见状急忙问道:“大夫,我兄长如何了?”
大夫皱着眉头道:“天气炎热,伤口本就没有愈合,反复撕裂,加上流了不少血,眼下虽然血止住了,但还是不能大动,最起码得静养几天等伤口愈合才行。”
说着,顾景琰捂着伤口面色惨白的撑着柱子走了出来,喜来和知茵急忙上前去扶着顾景琰。
顾景琰却看向喜来道:“你怎么样?”
喜来抿了抿嘴艰难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方才见你几次差点都晕过去。”顾景琰看着喜来满脸担忧道。
一旁的大夫专注的看着喜来,随后皱着眉头主动说道:“这位姑娘,可是有心疾之症?”
此话一出,顾景琰立即紧张的看了眼大夫,喜来迟疑了一下,微微颔首道:“却有此症。”
顾景琰一听,当下一愣,惊讶的看着喜来,笑得平和的样子。
大夫做了个请的姿势,让喜来坐在了一旁,顾景琰顺势坐在喜来身侧。
大夫这才在喜来的手腕上盖了枚帕子,小心请脉。
范彤好奇的看着众人,一听喜来身体有疾病,当下便心中暗自替喜来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