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将伤口撕裂,血水再次溢了出来。
喜来正巧坐在顾景琰一侧,见到此状急忙让顾景琰将马车先停在一旁。
“知茵,快!药!快将药拿来!”喜来焦急的大喊着,急忙将顾景琰扶进了马车内。
顾景琰嘴唇干裂,早已起皮,疼痛让他的脸色越发煞白了几分,看起来格外憔悴。
知茵和喜来一边帮顾景琰处理伤口,一遍说道:“这天气闷热,伤口撕裂需得用清水将周围这些血痂清洗干净才行,不然很容易沾染到伤口上化脓。”
喜来一听,急忙去拿水壶,可拎起来的瞬间,心凉了半截。
顾景琰见状,伸手拉住了喜来的手,笑着摇了摇头道:“咬牙坚持一下,很快就进城了,倒是后住了店再休息也不迟。”
“还有七八里地,大人您现在也不能继续驾马车了。方才我瞧着不远处就有个村子入口,我先去讨一点水来,大人也好休息一会。”喜来安慰着顾景琰说道。
顾景琰皱了皱眉,不肯松手,看着喜来担忧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没事的,青天白日的,离这里也不远,有什么事,喊一嗓子您也听到了。”喜来一边说,一边拿开顾景琰的手,拎着水壶跳下了马车往村子的方向跑了过去。
喜来着急顾景琰要用水,于是就近选了村口的一户人家。
院墙用栅栏围着,一眼就能看清院内的情形。
还没走到跟前,喜来远远就看见院内有一口井,于是满心欢喜的向前跑去。
到了跟前,喜来抬手拍了拍栅栏入口的位置,刚要开口。
却看到栅栏开口的位置上,有几处像是被刀砍过的痕迹。
喜来微微皱眉,伸手摸着那些被刀砍的地方,还有些像是锁链勒过的印记。不过那些印记的颜色,与栅栏相同,应该是平日里用铁链将栅栏入口锁起来的地方。
可这些刀砍过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看岔口分明还很新。
想到这,喜来看了一眼手里的水壶,这才回过神来,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中嘟囔,自己是来讨水的。
于是这才收回手,清了清嗓子喊道:“有人么?我是过路的,想讨口水喝。”
喜来说完,在院外站了许久,都没人应声。
犹豫着看向下一家,还要跑很远的距离。
心中以为屋主人没听到,看着栅栏心中犹豫一番,推开了栅栏走进去站在井前大喊道:“有人么?我是过路的,想要讨口水喝,能从这井里打点水么,可以付钱给你。”
说着,喜来便解开钱袋想要拿些铜板出来,可屋内依旧没有人回应。
喜来抬头看向正中房门的位置,发现房门虚掩着。
犹豫了一下,喜来向前又走了两步,却见那房门缝隙中,竟然密密麻麻飞舞着无数绿头苍蝇。
喜来愣了一下,微微皱了皱鼻子,那股熟悉的腐烂气息虽然微弱,却还是让喜来身子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