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冷笑一声看向刘推官问道:“那请问刘大人,这有毒的汤饮,是什么汤?”
刘推官被喜来冷不丁一问,愣在原地,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肉眼可见的尴尬。
司徒珏见状,冷着脸,将卷宗一把扔给了刘推官。
随后冷冷开口道:“鱼丸汤。”
刘推官翻了半天,这才找到,连忙开口道:“对对对,确实是鱼丸汤。”
“我一个在殷家待了不过两日的人,都知道殷余氏对鱼肉过敏,殷余氏即便是下毒,为何要让自己难受?殷二爷,你不知道?”喜来嘲讽一笑看着殷二爷说道。
殷二爷皱着眉,看着喜来说道:“我怎么知道她对什么过敏,也许是你胡诌的也不一定。”
“是不是我胡诌的,想必殷家知道此事的人大有人在。刘推官之所以认定鱼丸汤就是铁证,大概率也是没有查证太多吧。”喜来看着刘推官说道。
刘推官涨红了脸太手指着喜来怒道:“你敢污蔑本官!”
“刘大人!”顾景琰悠悠开口道。
刘推官问声看了眼顾景琰,却听顾景琰冷笑一声说道:“刘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刘推官见状,皱了皱眉连忙行礼道:“下官不敢。”
顾景琰轻手拨了拨茶盏,随后将茶碗放在了桌上。众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随后这才开口道:“是不是污蔑,本官自有查证。案犯对重要物证过敏这件事,你没有查问清楚,就是你的失职。”
刘推官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喜来,明摆着,顾景琰就是来给这个臭丫头撑腰的。
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看到顾景琰压迫的眼神,刘推官连忙跪地道:“是下官疏忽,下官知错。”
顾景琰看了眼喜来,喜来点点头继续道:“既然死者确实死于鱼丸汤,显然是有人为了故意嫁祸给殷余氏而换了殷余氏那日所做的汤,而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这个人,不但想要殷家二老死,更想要殷余氏死。并且对于殷家人的习惯算是熟悉。可唯独跟殷二爷一样,疏漏了殷余氏过敏的事。”
“这个人是谁?”司徒珏冷声问道。
喜来看着司徒珏弯腰道:“还请司徒大人,传殷大爷和妾室春娘上堂。”
殷二爷眼神警惕的看了眼喜来,却见司徒珏点了点头对手下道:“速传!”
殷大爷和春姨娘,一早就被司徒珏的手下带来了衙门,听到传唤,立即被带了上去。
殷大爷一脸疑惑的看着四周,急忙拉着春姨娘跪地行礼道:“草民殷书,拜见各位大人。深夜传唤,不知所为何事。”
“妾身殷春氏,拜见各位大人。”春姨娘躲在殷大的身后,怯生生的神态与之前跋扈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常喜来,人我给你叫来了,你倒是说说,凶手是谁?”司徒珏看着喜来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