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廷深伸手捂住许闻歌的嘴巴,低声道:“你乖,别乱动,马上就到医院了。”
许闻歌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因为他的手比较凉快,便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并且难受的哭诉道:“可是我好难受,聂廷深,我好难受。”
许闻歌再一次贴上了聂廷深,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吻住了他的唇舌。
四唇相触的那一瞬间,差点在车上上演一出限制级戏码了。
幸好聂廷深的理智还在,用力抓住了许闻歌的双手,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不再让她乱动,并不停安抚她:“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但是没什么效果,最后许闻歌实在太难受了,哭着闹着,一口咬在了聂廷深的肩头。
“嗯——”
聂廷深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但也只是一开始轻嗯了一声,之后便是一声不吭,任由许闻歌发泄着。
陆祁白往后视镜看了一眼,聂廷深那样子,他看着都疼。
聂廷深却抬头说:“专心开车!”
“知道了知道了。”陆祁白不敢再分心,又是一脚油门,终于将人送到了医院。
沈砚池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
聂廷深抱着许闻歌下车,就被放到了推床上,马不停蹄被送往急诊室。
聂廷深来到急诊室门口,沈砚池对他说:“你先去处理一下自己吧。这里交给我。”
“让我进去。”
沈砚池一把拦住他:“看看你现在这个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肩上的伤。”
说完,沈砚池就把门关上了。
聂廷深低头一看,刚才都忘记许闻歌把他衬衣拉出来了,衬衣的扣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解开了几个扣子。
还真的是衣衫不整。
聂廷深赶紧整理了一下。
陆祁白也跑了过来,看着聂廷深肩上的伤道:“深哥,你没事儿吧?”
聂廷深自己走到一边的护士台,对护士说:“把托盘给我。”
“聂医生,你的肩膀——”
“没事,我自己处理。”
聂廷深拿着托盘,来到了一个空置的小间,脱了衣服后,侧目一看,就可以看到肩膀上一圈深深的牙印,还在往外面丝丝冒着鲜血。
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给自己消了毒,简单处理了一下就重新穿上了衣服。
不过当他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破皮的嘴角时,就想到了车上许闻歌的那个吻,像是燃烧的火焰一般,似要将他们一同燃为灰烬,猛烈而炙热——
而此时的派出所。
石磊正在里面里面做笔录。
警察让他说明一下晚上的情况,他却一个劲说自己是冤枉的。
“冤不冤枉我们会调查!现在是让你说明情况!把你的情况交代清楚,明白吗?”警察见他几次不配合,提高了音量道。
石磊心理有些惶恐,只好结结巴巴说:“今晚是约了大家一起唱k,我女朋友她们去了谢师宴,我和那位许小姐就先到了ktv,因为我女朋友她们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过来,我就和那位徐小姐说,我出去转转,等会儿再回来。等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许小姐浑身难受躺在沙发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看样子像是生病了,我就问她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