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是京城第一名嘴啊,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说的我都要信了。”
*
另一边。
白霜霜又开车赶到医院。
和护士打听了许闻歌的病房后,就直奔许闻歌病房而来。
许闻歌睡着了,棠宁正和班长联系,说明了请假事宜。
还没得到回复,病房门突然被用力推开了。
睡着的许闻歌被吵醒了,棠宁不悦抬起头,望着眼前一脸趾高气昂闯进来的妇人。
“请问你找谁!”棠宁拧着眉头呵斥道,“这里是私人病房,出去!”
白霜霜没有理会棠宁,一双细长又刻薄的眼落在病床上的许闻歌身上:“就是你这个勾引我儿子的狐狸精啊!果然长得一副狐媚相!说吧,要多少钱!”
棠宁一脸怒容,出声赶人:“滚出去!”
许闻歌却道:“宁宁,让她接着说。”
白霜霜眼中的鄙夷和不屑更深,面色也更加的高傲,看吧,她就知道,这些贱人都是他们陆家的钱来的,什么告不告的,无非就是钱没给够罢了。
来的路上,白霜霜都已经想好了,所以她直接从包里甩出一张银行卡丢在许闻歌的床上;“这卡里有五十万,立刻让人放了我儿子!”
许闻歌望着那张丢在被单上的银行卡,淡淡扬了扬眉:“原来你儿子的命,就值五十万啊,可真是廉价呢。”
“你说什么?!”白霜霜怒不可遏,“你个小贱人,我劝你见好就收,别得寸进尺的,你知道我们陆家是什么人家吗,信不信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在南城混不下去!”
白霜霜疾言厉色,之前陆禹城遇到的那些女人,她给了钱,再随便吓唬几句,也就乖乖走了。
但是眼前的许闻歌——却对着她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说完了?”
白霜霜皱眉不语。
许闻歌拾起那张丢在被单上的银行卡,猛地往白霜霜脸上一扔:“那就带着你的几个臭钱滚吧!你放心,我肯定会告到你儿子牢底坐穿为止!”
“你——”银行卡质地坚硬,立刻在白霜霜脸上甩出了一道血痕,又听许闻歌说的话,白霜霜气得脸色发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闻歌笑得越发娇媚,像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娇艳欲滴但毒性猛烈:“我这个人啊,就喜欢吃罚酒,不如,我给你五百万,买你儿子狗命怎么样?”
“你——”白霜霜有些被许闻歌眼中的狠厉吓到。
棠宁的手上,多了一把水果刀,她望着白霜霜,嘴角是轻蔑的笑:“你想尝尝这把水果刀穿过手骨的滋味吗?”
白霜霜顿时毛骨悚然:“你——你是伤了我儿子的手?”
“没错,是我干的。”
棠宁拿着水果刀步步逼近,白霜霜背着包节节败退。
最后白霜霜面色一片惨白:“你们两个疯子,神经病!”
“所以你最好别惹我们!带着你的臭钱,滚蛋!”棠宁将白霜霜逼出了病房,连同银行卡,一并丢了出来。
白霜霜颜面尽失,站在那里浑身颤抖。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人!
白霜霜立刻找人去查许闻歌和棠宁的底细!
在南城,白霜霜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