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师,这本摹拓本的《峄山碑》能不能卖给我碑林博物馆。”
潘馆长忍住激动,转身看向了唐楼。
“这不是一本临摹的么,怎么变成拓本了。明明是白底黑字,潘馆长,你莫不是在说笑?”
萧馆长对于书法也是略有研究,不解的看向了潘馆长。
潘馆长摇了摇头:
“诸位,你们可知拓本的由来以及它的制作方法?”
余辉本就是研究碑帖的,听到潘馆长的话,立马上前去看了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潘馆长,佩服佩服。”
余辉的这副反应,更让众人有些一头雾水。
“余大师客气了,要不是今日这份东西是唐大师拿出来的,我也不会去细想,实在是太容易打眼了。毕竟,谁能想到这么一本看似临摹本的《峄山碑》帖,价值至少八位数。”
“什么,潘馆长,你说这个本子,至少价值八位数?”
“这不可能吧,难不成是书圣王羲之亲笔不成?”
听着众人的疑惑,潘馆长清了清嗓子:“宋总,虽然这幅拓本,不是书圣亲笔,但是却是画圣真迹。”
“画圣?”
宋书瞠目结舌,自己就是随便口嗨,还真的是这么重量级的东西。
潘馆长回到第一个问题:
“大家印象中,总觉得碑帖的拓本就应该是黑底阴刻白字。那是因为,这是后世流传的拓印之法。大概分为六步::一是清理金石器物上的污垢;二是在金石器物上涂上水蜡、白芨水等;三是铺上浸湿的薄纸;四是隔着毡布轻捶薄纸,使之紧贴文字图像;五是晾干薄纸;六是朴墨,使文字图像显示出来。”
“但是,在这之前,还有一种摹拓之法。摹拓又叫响搨、影写。摹搨的具体方法是将字画置于明亮处,以白纸覆其上,借着强光勾勒出字画轮廓,再以浓墨填实。”
“而这一本《峄山碑》的摹拓,在历史上鼎鼎大名,只是可惜失传了。直到今日再次见到,我才得以确认。”
“这本乃是当年东晋画圣顾恺之的摹拓真迹。而摹拓之法,也是顾恺之首创。这些记录,在《封氏见闻录》之中有着明确记载。”
“唐代张彦远更是评价过,古时好搨画,十得七八,不失神采笔踪。亦有御府搨本,都是当朝翰林,大贤等人方有此等能力。只是,这种方案过于难得,而,其中摹的最好的还是开创者顾恺之。顾恺之之摹拓,能够十得其十,臻于妙理,技近乎道矣!”
“拓印之法改良之后,摹拓之法,就已经很少人再用。这就好像现在的机器工艺品出现后,一些手工技法失传一般。但是,只要出现了一件手工制品,其艺术价值和机器工艺品,云泥之别。”
“这一幅,顾恺之真迹的摹拓本,不单单具有历史意义,文化价值,更是结合了李斯和顾恺之两个人的神采。乃是,真正的稀世珍品。”
潘馆长揭秘之后,众人才是醒悟过来:
“我就说,唐大师出手的藏品,岂会寻常。原来是如此的珍品,今日真的是开眼界了。”
“先是陆探微的真迹,现在又来了顾恺之的手笔,唐大师真是给我们好大的惊喜。”
“是啊,好想知道,这一幅摹拓之本,价值几何?”
在潘馆长,余大师完成了鉴定之后,盛超和王凯林也是行动了起来。
王凯林这一次先盛超一步:
“按照我苏富比近些年的成交记录,同类别的拓本价值,这件顾恺之摹拓的《峄山碑》,我给的拍卖价1000-1100万,成交价1200-1300万!”
很快盛超也是给出了他的价格,基本上也在1300万上下。
按照唐大师的规矩,众人也是各自盘算起来,等待着最后的竞拍。
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件藏品,作为本次的压轴物件,又将会是何等的风采?
在众人休憩等待最后一件藏品的时候,抖阳上相关的话题,冲上了热搜。
《禾城博物馆,惊现东晋画圣顾恺之摹拓本《峄山碑》,价值连城!》
《最具有文化的直播间:唐大师带你们领略画圣陆探微存世唯一真迹《洛神赋图》!》
《连续三件顶级藏品,转眼间捡漏数千万,今日抖阳人气榜第一,唐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