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一愣,反问道:“卖鱼的老马…..跳楼了?“
“嗯。”
金彪点点头,唉声叹气了起来:“听说昨天晚上刚过十二点,亏了个精光的老马就从市中心的钟楼跳下去了。”
“救护车还没到就咽气了。”
“哎……”
接着金彪又絮叨了起来:“开洗浴的老李也欠了一屁股债,他媳妇已经带着两个孩子,还有家里的值钱的东西跑回老家去了。”
而张杨却无动于衷,都是场外配资惹的祸,那就是一个个杀猪盘,钱早就提不出来了。
组织者这时候应该已经在国外逍遥自在了。
张杨心中生出了一丝明悟,一个人,果然无法拥有自己认知之外的财富。
长吁短叹的闲聊了一阵。
坐了下来。
金彪习惯性的掏出两根烟,先给自己点上一根,又把另一根向着张杨递了过来。
张杨没接,而是笑了笑:“戒了。”
一阵错愕。
金彪把烟收了回去,然后伸了个大拇指过来:“牛,我最佩服能戒掉烟的人。”
张杨微微一笑:“等我能戒掉再说吧!”
说这话的时候,张杨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橘子味的口香糖嚼了起来,一边随口问道。
“别人的事咱们管不了,倒是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如今股市的潮水退了,只剩下了一地鸡毛,而手握大把现金的张杨,觉得应该重新规划一下自己的人生了。
对于那些高风险的期货品种,张杨碰都不想碰,他打算做个投资组合,先拿出两千万买一些优质债券。
债券风险小,可长期收益也十分可观,这两千万的债券算是张杨给自己留的老婆本。
而除了债券之外还剩下的钱,可以做的事情就太多了,然而一个人能掌控的财富,最好和他的社会地位相匹配。
如果不是......
那就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所以张杨还是想走的稳一点,忠于自己的原则,在认知的范围内尽情的去施展。
既是一场修行,那自然便该尝遍人间酸甜苦辣。
方为正道。
拍了拍金彪的肩膀,张杨笑着问道:“怎么样,想干点什么大事业?”
金彪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定了定神,便开始畅想了起来:“我这不是跟着你赚了六百多万嘛。”
“我和你嫂子商量过了,我打算把两边的门市都盘下来,再把墙壁打通……然后开个金店。”
说话时。
金彪期待的问道:“怎么样,靠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