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呈正站在楼梯口,手里面拿着昨天温眠带过去的药罐子,神色漠然地盯着白弃。
白弃不自觉得吞了吞唾沫,小心拽了拽温眠的衣角,“我可以加钱,你让我住在北苑。”
温眠斜睨了眼白弃,低声:“你觉得我说话管用吗?”
“管用?”
“求我。”温眠对着白弃微微一笑。
白弃瞬间觉得眼前的女人如此的丑陋!
温眠低声:“那算了,像我这种人啊没有资格说话。”
白弃:“我警告你不要阴阳怪气的。”
“求我。”
“……”白弃略微低声,咬牙切齿地说:“二婶婶,求你。”
温眠掏了掏耳朵,叹气道:“这么小声,不是我不帮啊,婶婶年纪大了,听不清啊。”
“二婶婶……求你。”
“听不见。”
“二婶婶!求你让我住在北苑!”白弃气急了,这温眠不就是摆明的吃他豆腐嘛!
温眠挑了挑眉,满意地拍了拍白弃的肩膀,话却是对江淮呈说的。
“小七,人小孩子没地方住,不然就在你家住几天呗。”温眠似笑非笑地看了白弃,这小子的毛已经炸翻天了。
江淮呈在白弃那声二婶婶出来以后就变得极为亮眼,心情极好地挺了挺背,又悄咪咪看了眼温眠,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深刻了。
白弃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太大声了,咬紧后槽牙瞪了眼温眠。
在温眠以为他又要准备自己吵一架的时候,某少年很“硬气”的拉着自己的行李箱朝着外面走去。
江淮呈目光一顿,冷声道:“去哪儿。”
白弃回头瞪了眼温眠,随后乖巧地回答江淮呈的问话,“到隔壁收拾房间。”
“嗯。”
温眠站在江淮呈后面,探头对着白弃挥了挥手。
白弃恨得牙咬咬,“别以为你赢了,下次我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五分钟后,大门那边传来关门的声音。
江淮呈反手抓住温眠的蛮腰往前面一带,搂在怀里,低声道:“吃抹干净了就不负责?跑这么快。”
只是和白弃说话的功夫,这女人一溜烟就不见了。
江淮呈大概也洗了澡,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味,裹着蜜饯一样钻入温眠的鼻尖。
温眠被江淮呈的手弄的痒,眉头轻皱往边上一撇,“我不是给你留了药吗?”
“这也算?”江淮呈不可思议地问。
温眠,“这怎么不算,贵着呢。”
开玩笑,这可是从庙里面求来的,温眠重生后是越来越相信玄学了。
谁知道哪天大喜大悲,眼睛一闭一睁就又重生了。
温眠想出神了,以至于江淮呈说话都大听清楚。
“眠眠!”
“啊?”
温眠怔了怔,仰头看了眼江淮呈,“你说什么?”
江淮呈倒也不在意,轻啄了口女人的脸颊,“悦然的项目下来了,有一点你的功劳和我一块儿去。”
“这我还是不去了吧,你公司的事儿我就不下掺和了。”只是一点小资料而已,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江淮呈想了想,问:“也行,你不想去的话也没关系。”
温眠总觉得两个人的生活已经在一块儿了,那就没必要把工作也相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