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从医院出来以后就去咨询台拿车钥匙。
白弃双手插兜,一副想说话但是没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温眠余光看了眼,掂了掂手里面的钥匙,“想说什么?”
白弃挠挠头,“你怎么知道我爸这么多事儿啊?”
废话,她活了两辈子,就算是碎片再碎,也总有点有用的消息。
江漠这人向来冷淡,听传闻当年他算得上是帝城头号人物,跺跺脚底下的人都能抖三抖,当然这是在认识那小三之前的事儿了。
后面的事情温眠一知半解,查到的资料也没什么。
“你说你爸的花边新闻吗?”温眠系好安全带,沉思片刻后回答:“道听途说来的。”
“拉倒吧,他的事儿从来不会对外宣扬的。”白弃显然不相信温眠说的话,摆摆手嗤笑:“算了,指望你和我聊天,不如指望一只癞蛤蟆。”
一路无话,车上的两个人都各有心思。
回到北苑,白弃原本是打算去江淮呈那边的,但是被温眠强制性的带回来了。
白弃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作怪,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跟着温眠回了她家。
“温眠,现在怎么办?”
温眠将钥匙扔到柜子里面,连鞋子都没换就去楼上了。
“不知道。”温眠冷不丁地丢下来这么一句。
白弃张了张嘴,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自觉地作罢,抬脚朝着客房走去。
等白弃关上自己的房门,温眠就从里边出来了,手里面还拿着一个小药罐子。
也不是什么稀奇物,只是在路上的时候,温眠忽然想起来外婆之前去庙里求来的药罐子。
这药罐子温眠也用过几次,对这种小伤好的确实很快,所以搬出老宅的时候就顺便带出来了,正好今天能给江淮呈用上。
只是……又得演一场戏。
江淮呈这两天身心俱疲,王浩只要不说她去过那他也没有这个心思去问。
温眠手握着药罐子,绕过客厅酒柜往花房走,那里面都是些带刺的花草。
片刻后,花房传出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率率的动静,这距离房间远白弃也听的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