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许的展览馆?”温眠觉得自己又漏算了这个孟知许的实力了。
江淮呈点头,余光瞥见温眠一脸震惊的样子,心里发堵。
声音越发冷,说:“那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说了,说不定哪天又约你出去,省的回头怪我多事。”
“……你这话不对啊,我很守承诺的。”温眠一本正经地倚在窗边,说:“合同上写了不能做出任何有损形象,暴露任何婚姻虚假信息的行为。”
江淮呈不解:”这有什么?”
“意思就是说,在合同交易期间我不能和男性过多接触,你不能和女人过多接触,以免让媒体或者是人发现任何假未婚夫妻的痕迹。”
可谓是手把手教学,毕竟江淮呈虽然看起来很会的样子,其实是个纯情小狗。
这是温眠认识他这么长时间,唯一能够确认的事情。
“懂?”
“当然。”江淮呈自信一答,眉头却是紧皱的。
温眠收回目光,看向窗外大风吹过,路边的大树都秃的差不多了,只有飘零的几个叶子落在地上。
一路无话,但是学校门禁了,这回温眠又只能被江淮呈收留回家了。
“江江!”
刚下车,温眠就听见阳台上传来一声吼叫。
温眠回头看着江淮呈,说:“为什么白家兄弟对你这么喜欢?”
“喜欢?这也算?”江淮呈发自内心地询问。
“当然了,你看。”温眠指了指上面的白弃,说:“对你的爱我都感受到了。”
江淮呈眼神闪烁,一把捏住温软乎乎的脸蛋,沉声说:“最好组织一下自己的语言,爱和喜欢是两码事。”
温眠痛地直呼,大喊:“江淮呈,你给我放手!”
“是你教我的。”
温眠睁大眼,盯着江淮呈那双深海一样的双眸,一脸无辜:“我又教你什么了?”
“你说爱和喜欢是两码事。”
什么时候?
哦好像是那天发消息,随手发的……这话发出去显得自己多少博学。
“几百年前的事儿了,很痛放手。”
头顶上还是白弃大吵大闹的声音,江淮呈觉得烦,放下揉着温眠的大手,朝着阳台的方向看去。
就算是隔着老远,白弃都忽然像是被毒哑了一样。
温眠揉了揉自己的脸颊,“长辈欺负小辈,你也干的出来。”
“又错了。”江淮呈双手插兜,懒倦地垂眸说:“现在没有辈分了,不是吗?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