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王振杰认同点头,“确实如此。”
当场王叔和陈丹丹差点没把白眼翻出来,这什么人啊这!
倒是陈老听到这话呆了呆,半晌却哈哈大笑,“小友性子直爽,倒是和我心意的很!听丹丹说,之前那枚药丸是你炼制的,我对这个技法实在是推崇至极,不知道小友师承何人,可有幸见见你师傅?”
陈老虽然嘴上说药丸是王振杰炼制的,但话里话外却是不信,觉得他可能是拿了他师傅的药丸而已,那种程度的药丸对药理要极其精通,这个年轻人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炼制的出来!
“有事说事,没事查户口啊?我师傅就村里的糟老头子一个,有什么好说的?至于技法,说了你就会了?”
“对陈老说话客气一点!”
王叔怒不可遏,要抬手收拾王振杰,就没见过这么冲的人,谁见到陈老不是客客气气的,这小子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
“要我客气,那得他有实力!”
王振杰满不在乎地回道。
下山之前,虽然他师傅告诉他要低调,但是他没道理要跟一个样样不如他的糟老头客气啊,简直浪费时间,要不是看在五千块的份上,他早走了!
“哦,小友觉得我实力不佳?”
尽管屋内的人都觉得王振杰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但唯独陈老也不生气,笑着问。
“这还要我说?”
王振杰翻了个白眼,摇摇头,“你体内余毒未消,关节肌腱都要严重的劳损问题,作为一个医者不能自医,难道不叫实力不佳?”
听到这话,陈老浑身一震,转身看了陈丹丹一眼,见自家孙女摇头否认,心中更是大惊。
他中过毒的事,只有他和丹丹知道,那这个年轻人怎么会?
难道?
陈老一阵心惊,“小友,你是如何得知的!”
王振杰无语,“眼睛一看不就知道了。”
这时,陈老对他背后的陈丹丹询问,“丹丹,你那日回来改掉治寒症的药方,难道是这位小友的指点?”
见孙女点头,陈老不再有半分轻视之心,反而用眼神暗示王叔要客气一些,脸上挂着笑容,“怪我没见识,原来小友才是深藏不露的人才!”
正当几人要继续说话,安春堂的前厅传来嘈杂声,陈丹丹皱眉,“爷爷,我去看看情况。”
王叔也要跟过去,陈老却拉住他,“一同去。”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王振杰说:“小友可先转转,我们去去就来。”
可王振杰毅然拒绝了,陈丹丹是要付钱的人,自然她去哪自己跟到哪,不然钱跑了怎么办!
“不用了,一起去看看!”
三人走到了前厅,原来是一个珠光宝气的胖妇人正站在大厅**破口大骂,“什么狗屁安春堂,前些日子说给我老公治,这才几日就复发?你们收那么贵的药费,就这种疗效?今天不给个说法,我让你们关门大吉!”
“这位夫人,当时给您看的时候就说过,您先生的病症较为特殊,还是应该去医院做割除治疗,我们已经尽力了!”
“少给我扯这些!你们自己说是百年老字号,我才放心我老公来看的!现在人都这样了,谁都别想摘出去,我堂哥可是药管局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说你们安春堂不坏好心,给病人乱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