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承墨?
若是人,除了他之外,他不会允许是其他任何人!
逾白答非所问,“我是被承墨打伤的。”
芙蕖:???
不能啊。
“怎会如此?”记忆里承墨一直与人为善啊,虽然逾白对他一直是冷脸,可他对逾白却一直还行啊。
“千真万确。”逾白垂着眼眸,似乎是有些心疼。
藏在矮几下的右手,抓着自己的左小臂狠狠用力,确保伤口又崩开了。
他把手拿上来,撩开自己的袖子,露出染血的白布条。
“这也是。”
芙蕖的脸色瞬间不太好看了,抓着他的左手腕,“他为何伤你?”
承墨活得不耐烦了?
逾白欲言又止,“怪我说话太难听了。”
芙蕖给他解着布条,准备看看里面伤势如何。
“你说了什么?”
说话难听就随便动手吗?芙蕖突然觉得承墨不似记忆里那般待人亲和了。
“你知道的,我不想他回来。说话可能有些刺耳了。”
“承墨就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要让我看看谁是老大……”逾白原模原样学着。
“你有什么心思也烂肚子里,作何去承墨面前说?”芙蕖给他重新上着药粉。
这嘴也不知道把门,什么都往外面说。
她得去问问承墨,打脸就算了,竟然还动刀子。
臭长虫也是,这么蠢,也不知道躲着点,脸也受伤了,搞得鼻青脸肿的,丑得很。
刚为芙蕖帮他包扎而开怀了一点点的逾白,听见她的问话心头又有点涩了。
他连去承墨面前去表示不悦都不行吗?
那芙蕖要是知道他昨晚先动手的,还想弄死承墨,会不会想扒了他的皮?
若是芙蕖亲自动手杀他,倒也是死得其所了。
芙蕖给他重新包扎好了,也重新上了药粉。
她看出来,伤口不算特别深,但是还挺严重的,应该是几度崩裂了。
这打得是有多剧烈啊?
芙蕖见他没回话,以为他是老实了,也不想再继续说些指责他的话。
她拿了些药过来,先递了一个小瓶子给他,“每日两粒。”
又是一个小罐子,“睡觉之前多抹一些在有淤伤处,现在的你简直不堪入目。”整个人又伤又病的。
逾白把桌上的药捏在手里,幸好他的脸没被划伤。
“好。”
光是脸上一些青紫,芙蕖都说不堪入目,若是他毁容了,她可能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用易容来遮盖,芙蕖又会说他顶着一张假脸,丑陋不堪……
逾白赖在这边不想走,芙蕖却打发他出去了。
受了伤还是回去好好养着的好。
这么大个人了,却只会这样照顾自己,没用……
……
芙蕖会叫逾白过来,却不会叫承墨过来,但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兄弟相残?
承墨刚回来,估计有不少事儿要处理,芙蕖等着傍晚才去祭司殿找人。
想着等知道因由了,再看看某人有没有好好养伤。
芙蕖在祭司殿等着。
承墨回来时看见了芙蕖的窈窕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