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气已凉,可觅得的猎物也不多。
芙蕖与呼延律追逐着猎物,几个时辰后也才猎了几只。
一只黄羊与几只兔子
虽说猎物不多,可两人骑马射箭打猎也是好不快活。
动一动,芙蕖把自己最近的懒散气给跑掉了不少。
芙蕖终于玩够了,也有些饿了,分外怀念呼延律做的烤肉。
“大汗,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烤肉。”芙蕖骑在萧稍的马背上,眼巴巴盯着呼延律。
“好,芙蕖饿了,我也感觉有些饿了。”呼延律笑着答应。
呼延律下马把刚刚猎的那头黄羊绑在马背上。
“芙蕖,跟着我。”呼延律在前面开路。
芙蕖骑着萧稍追在他后面。
呼延律在水边打理那只黄羊。
芙蕖就去拾了一些枯木。
呼延律刚涂抹好调料,架起那头黄羊。
火堆里的火苗随风飘荡。
芙蕖正期待着烤肉呢。
可惜天不遂人愿。
一群穿着一模一样的漠北服饰蒙着藏蓝色面巾,拿着刀的人把芙蕖与呼延律团团围住。
呼延律立马起身把芙蕖拉在自己身边,他像狼一般盯着周围的蒙面人,右手扶着腰间的刀柄。
呼延律从一群人中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即使那人蒙着面,呼延律也能确定那是谁。
“迟不在红谷河平乱,跑回来暗杀本汗?”呼延律眼神危险地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人。
芙蕖顺着呼延律的视线看过去,那人凶狠地盯着他们俩。
好家伙,呼延迟没去红谷河,留在王庭准备杀了呼延律?
芙蕖摸出呼延律赠给她的弯刀。
呼延迟也不继续装了,扯下自己脸上的面巾。
“叔汗可真是好眼力。”
“本来叔汗应该死在去往红谷河途中的,既然叔汗这么不识趣,那就只能我亲自动手了。”
呼延迟不是没想过让他的部下来暗杀呼延律,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非得自己过来。
而且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当他知道呼延律只和那个楚国公主两个一起出了王庭,胜利的喜悦填满了他的整个心房。
这呼延律可真是自大,竟敢单枪匹马,不单刀匹马,出了王庭。
当然,那柔弱而不能自理的楚国公主他是完全没放在眼里。
“呼延迟,你是想杀了本汗,发动政变,登上汗位?”呼延律继续问。
当然不用问,他也知道呼延迟的意图。
可他与芙蕖被团团围住,若只有他一人,脱身尚且不易,更何况他想护住芙蕖。
他只是在拖延时间,以此期许能想个法子。
“呼延律,你这成亲之后,果然脑子都变蠢了。还是你想拖延时间,等着王庭里你的部下来救你?”呼延迟神色倨傲。
“别异想天开了,你自己犯蠢拉着这个楚国公主出了王庭,在你死前,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呼延迟半举着手挥了挥,“上。”
一群人冲上来砍杀芙蕖与呼延律。
芙蕖在呼延律身后小说道:“大汗,我身上有使人疲软昏迷的药,一会我撒药,你一定要屏息。”
呼延律微微侧头,小声“嗯”了一声。
眼见这些蒙面人近在咫尺,芙蕖用手里的弯刀割破药粉包。
她将药包挥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