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律看着芙蕖那微微泛红的脸颊,有些朦胧的眼神,这还没醉……
没有一个喝醉的人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呼延律端过那碗汤药,舀了一勺凑在芙蕖唇边,“芙蕖尝一点,不难喝的。”
芙蕖抿了一口,一点都不好喝,呼延律骗她。
芙蕖侧开脸,“不喝,难喝,大汗自己喝。”
呼延律无奈,“芙蕖再喝一些,不然明天会头疼。”
可敦这么娇气,不喝药,明天她头疼,心疼的还不是他。
“不要,一点都不好喝。”
醉酒的芙蕖可真是一点都不好哄。
“芙蕖若是还不喝,那就只能我换种方式喂了。”呼延律笑道。
“什么方式?”醉酒之后反应慢些,要是平时芙蕖哪能不知道呼延律什么意思呢。
呼延律拿着芙蕖的手指亲了一下,“芙蕖说呢?”
芙蕖用手指戳了戳呼延律的薄唇,反应了好一会儿,“那还是我自己喝吧。”
芙蕖收回手,扶着药碗,几口喝完了药汁。
呼延律拿了一颗果干喂给芙蕖。
酸酸甜甜的果干压制住了口腔里诡异的味道。
呼延律又叫人抬了一桶热水进来,他去洗了一身的尘埃与酒气。
芙蕖睁着美目看着床上的帘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呼延律沐浴完穿了一件薄衫就上了床。
他把芙蕖抱在怀里,自己平躺着,让芙蕖趴在他身上,“芙蕖困不困?”
芙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困。
呼延律本来心里火热得很,可看见芙蕖这幅纯真的模样,他又犹豫了,总觉得自己像是趁人之危。
芙蕖向上爬了爬,脑袋垂在呼延律的肩颈之间。
“白珑,你怎么老是喜欢欺负我?”
芙蕖半醉不醉,神智不清问出这句话。
白什么?呼延律听着这名挺熟悉,可又很确定自己不认识姓白的。
是个男的?!欺负芙蕖?!
呼延律用手捧着芙蕖的小脑袋,看着她的脸。
“他是谁?谁欺负你?”呼延律有些不爽。
臭长虫还不承认?!
芙蕖用额头轻轻撞了撞呼延律的额头。
“是你,就是大汗欺负我。”
呼延律疑惑了,芙蕖是把他当然别人了?
呼延律侧过身,让芙蕖与他相对而视。
他质问道:“芙蕖,你在说什么?你把我当然别人了?你喜欢别人是不是?”
芙蕖脑子有些转不动了,呼延律在说什么……
“没有别人,一直都是大汗,大汗就是一条白色的龙。”
呼延律突然感觉自己不应该问这么多,芙蕖喝多了脑子果然不清醒。
原来芙蕖说的是“白龙”,他什么时候是白龙了,他除了床上什么时候又欺负过芙蕖了……
“那我怎么欺负芙蕖了?”呼延律继续问。
“打扰我看话本子……”
这也叫欺负,他就要让芙蕖知道什么才叫欺负……
他最近收获颇丰,非得让芙蕖满意才是。
“若芙蕖还不困,我们就先学点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