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声率先下了马,准备扶芙蕖下马的,芙蕖却一下子扑了下来。
白寒声张开双臂把美人抱在怀里,怀里的人儿香香软软的,白寒声有些心猿意马,却也不忘说道:“怎么老是冒冒失失的?”
芙蕖揽着白寒声的脖子,娇声道:“表哥最好了,我就知道表哥会接住我的。”
说完芙蕖还用自己软软嫩嫩的脸蛋蹭了蹭白寒声的脸颊。
白寒声再也说不出一句指责的话语,从芙蕖父母亡故,她成了宣平侯开始,芙蕖就再也没叫过他表哥。
她现在还亲密地蹭自己的脸,还向着自己撒娇。
他希望芙蕖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
白寒声把芙蕖放在地上,掏出已经贴身放了好些日子的一个东西。
白寒声把用手帕包着的东西递给芙蕖。
芙蕖看着白寒声手里长条状的东西,问:“侯爷,这是?”
白寒声抑制住微微有些忐忑的心,声音带着些嘶哑,“芙蕖打开看看。”
芙蕖拿过白寒声手里的东西,掀开裹了几圈的手帕。
是一支发簪,簪体是银制,最上面是粉色的玉石雕出的几朵莲花,栩栩如生,却又不会艳俗。
很漂亮,芙蕖很喜欢,芙蕖自然是知道这个世界背景送发簪的寓意。
芙蕖却还是明知故问,“侯爷,这是何意?”
白寒声握住芙蕖的左手,目光灼灼地看着芙蕖的双眼,“芙蕖,我心悦你,你可愿接受我?”
真是的,都没说点甜言蜜语。
芙蕖美目里尽是无辜和不解,“可是姑母也曾想撮合过我和侯爷,侯爷不是对我不理不睬吗?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白寒声的手没有放开,“我曾经对芙蕖确实不够关注,可从那一次你坠马开始,芙蕖在我心中就已经不一样了。”
“芙蕖不是说想留在侯府陪着母亲吗?嫁于我为妻不是很好吗?”
“芙蕖,除你之外我不会再娶任何人。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芙蕖见白寒声绞尽脑汁地说着,算了,平时就说不了几句话的人能说这么多就不错了。
“寒声可愿帮我戴上?”芙蕖把手里的簪子放在白寒声眼前。
寒声?戴上?
白寒声反应了一下,有些动容,“好。”
白寒声终于松开了握着芙蕖得手,一手扶着芙蕖的发髻,一手小心翼翼把簪子插了进去。
放下手,仔细打量一下,继续道:“很美。”
芙蕖问:“侯爷是说人美还是簪子美?”
“都美,人更美。”白寒声先是赞扬,转而又问,“芙蕖怎么不叫我寒声了?”
芙蕖摸了摸头上的发簪,“侯爷觉得我叫侯爷、表哥和寒声哪个更好?”
“寒声。”白寒声又拉住芙蕖的一只手。
这个世界背景的人可真是含蓄呢,都剖白心意了,白寒声还只敢拉拉小手。
“那在外面我就叫侯爷,私下都叫寒声。”芙蕖玩着白寒声骨节分明的大手,白寒声的手都是好看的。
白寒声宠溺地看着芙蕖,“好。”芙蕖摆弄着他的手,他也不在意。
衷情诉完了,白寒声就继续陪着芙蕖学骑马,等芙蕖觉得差不多了两人才回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