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们,还有人知道将道具换成真剑的是尹香雪自己吗?”
十五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斗笠张稍稍一顿喝了口茶水,小家伙就忍不住发问道。
“你这猴儿倒是还挺聪明的。”
斗笠张大概是早就跟邵真人一起听过小黑口吐人言,所以对十五突然开口说话并没有表现得惊诧,反而笑盈盈的夸赞了一句。
“的确,除了我们夫妻二人,谁都不知道尹香雪早就有了赴死追随她丈夫的心思,所有人都以为是有人惦记上了尹香雪袁敏夫妻俩的财产,故意将道具换成了真剑。”
斗笠张点头说道。
“那你们夫妻俩完了,肯定变成最大的嫌疑对象了。”
十五望着斗笠张说道:“尹香雪上台之前去过你们家,还将那两件旗袍送给了阿玉,看到的人一定会想,尹香雪的丈夫出事,她一个女人担心被人算计,所以将财产寄存在你们家了。”
“的确是这样。”
斗笠张微微点头:“只是我们当初到底年轻,不懂得人言可畏,也没想过这么多。
后来我娘过生日的时候,阿玉甚至还穿着尹香雪的那件墨绿旗袍去给我娘祝寿。
我当时就觉得尹香雪夫妻俩死得惨,我娘生日,阿玉穿这件旗袍不好,可她一向有主意,为此我俩那天还闹得挺不愉快。
那天参加宴席的亲朋好友无一不夸阿玉漂亮,甚至赛过那天晚上的尹香雪。
我的感觉没有错,我们的灾祸也恰恰就是从阿玉穿上那件旗袍的那天开始的。
我娘的寿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当初带走袁敏的那些人又来了,直接在宴席上就将我和阿玉带走了,分别拘押在一栋楼的两间小黑屋里。
被他们带走的时候,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娘惊慌无措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又“咚”的一声倒了回去。
那些人白天在我和阿玉身上挂上牌子,拉着我们到处游行,晚上分开审问我们,到底将尹香雪的资本主义财产藏到哪里去了。”
斗笠张说到这里,长长喘了口气,眼眸变得微微浑浊了起来,“就这么被他们折磨了整整七天之后,我实在担心我娘,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