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就算没见过吕竹的面相，她的身上带着几分正气，也不会做出背叛杨状的事情来，所以我和顾莫看到的那个婴灵，一定就是杨状的。

杨壮在电话那头半天没说话，只听得到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似乎是很生气，正在平息怒气。

“杨壮？”

我疑惑的对着话筒那边问道：“你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吕竹流产了？”

杨壮突然反问我：“是杨源告诉你的，还是娅娅告诉你的？”

那说话的口气听起来似乎还带着几分怒意。

“我连杨源和娅娅的电话都没留，之后也没见过他们，他俩从哪里告诉我这个。”

我淡淡的回答道：“我刚刚从吕竹的面相上看出来的，吕竹的昏迷不醒不是病了，而是离魂，跟她流掉的那个孩子有关。”

寻思着杨状提起杨源和娅娅的口气不对，我又接着问道：“怎么？吕竹流产的事跟他们有关？”

“什么叫有关，吕竹就是因为娅娅流产的！”

杨壮在电话那头愤然回答道：“忆哥，你不知道，娅娅现在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对了，她和她妈妈以前不是跟你和你太奶奶竹在一起吗？她现在怎么像个跟你有仇一样？”

这家伙的话题跨度有点大，问得我一怔，“你突然问这个问题干嘛？”

“吕竹那天流产就是因为你跟邓等和杨念念起了点争执，所以才出事的。”

杨壮回答道：“后来吕竹从台阶上摔下去，杨念念说她不关她事，当时只有她离吕竹最近，而且，杨念念从小念书的时候就没少做坏事，没想到长大了还这么阴险，可惜我又没啥证据。”

“怎么又扯上杨念念了？”

我问电话那头的杨状：“你早就知道杨念念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现在还总跟她搅在一块儿？

别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你好好说不不行吗？”

“我也不想跟她搅在一起。”

杨壮回答道：“是杨源，不管去哪儿都要带上娅娅，而娅娅，又总喜欢给杨念念带在一起……”

吕竹意外流产还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