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不打算原谅沈邦。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会在心里烫下一个疤,那个疤会越长越大,最后长成一堵隔阂在两个人之间的一堵墙。
因为安然承认,不管沈邦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情,那些话,大半是真的。
这些年,安然背井离乡跟着沈邦,心里深处似乎总藏着一份委屈,这份委屈,让她在沈邦面前骄傲得如同一个女王,夫妻间的争吵,她从来都不会先低头。
从来都是沈邦宠着她,哄着她。
就算是当年她怀上葡萄胎,她虽然担心拖累了沈邦,想过离开他,回到台湾,可她打心底里却一直觉得,之所以会怀上恶性葡萄胎,也是因为那时候刚离开家乡不久,来到江州这个陌生的地方,水土不服所致。
沈邦三思后的包容,对她来说虽然感动,却也一直觉得理所当然。
更何况,随之年岁的渐长,爱情逐渐变成亲情,安然也越来越想念家乡了,她曾经跟沈邦提到过,让沈邦陪她一起回台湾,可沈邦总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
安然心里其实清楚,她跟沈邦之间的爱情,早已在不知不觉在岁月的磨磋中,变了最初的模样。
让安然意外的是,安然回到家等了一个月,也没有等到沈邦回来求她和好。
沈邦根本就没有回到他们的家。
安然不愿主动给沈邦打电话,但毕竟夫妻近二十年,她到底有些不放心,那天,她悄摸着去了沈邦的电器公司,想去看看沈邦到底是回到江州了却没回家,还是一直在湘城没有回来。
她看到了沈邦,但同时也看到了那个叫明昭的女人。
沈邦不仅已经回来了,甚至还将那个女人带回了江州。
安然做贼一样悄悄跟在沈邦和明昭的后面,刚跟了没多远,就已经被他们发现了。
明昭像一个胜利者一样,望着安然笑着,沈邦再次跟安然提出了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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