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红糖水就是最佳的待客饮品,所以秦淮茹很是受宠若惊。 秦淮茹坐在那小口小口抿着,浑身都感觉到不自在。 她也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就是感觉聋老太太今天看她的眼神很是不对。 就好像她小时候,那些去村里收取山货的老板,看到满意的牲口一般。 聋老太太都亚麻呆住了,刚才她被李云的指桑骂槐说的只能低头装聋,谁也没想到,原本给秦淮茹准备的玩意,给李云一口给干掉了。 这话忽悠秦淮茹可以,可李云已经跟聋老太太相处多少年了,自然明白这老家伙可不是大方人。 可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算计身边人,也可能是因为没着没落,所以下意识的把一切在他谋划中的风险全部排除在外,哪怕为此伤害了身边人。 只能说,生活的偶然性造成了戏剧化。 说罢,秦淮茹放下水杯,就推门而出。 易中海工作不错,有钱也舍得花,这个年头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能知道易中海害人的事情。 这玩意,就是聋老太太这个老货,都不得不承认秦淮茹长的真的很漂亮。 秦淮茹喝完了杯中红糖水,也顾不得聋老太太炙热的眼神,强撑着心里的胆怯,对着聋老太太说道:“老祖宗,您看你是哪床铺盖需要缝补?” 这话勾引起了聋老太太的思绪,她从秦淮茹手上接过被面,抚摸着上面的鸳鸯,叹息道:“这是我当姑娘的时候,一针一线缝着给自己陪嫁的,准备新婚那天用的,后来也没用上,就一直留着当个念想。” 不然也不至于刚才对秦淮茹说那些冷嘲热讽的话。 “啧啧”两声,李云口里又嘲讽道:“老太太,我在你这可没喝过这么甜的红糖水。” 聋老太太不由叫苦,如同犯错的孩子一样,不由的站起身来,讪笑着对李云说道:“云啊,这不是让淮茹过来帮忙缝被面么?我老太太可不能亏待人家孩子,就让中海帮忙跑跑腿,去菜市场添俩菜。” 聋老太太边看着秦淮茹在干活,边时不时的看向门外。 而李云自然也有回来的原因,她本来是在跟人闲聊,但却有个守不住嘴的老娘们,却是说着轧钢厂某一个当师父的,跟徒弟的媳妇有暧昧。 她所有的情感已经被生活消磨殆尽,她现在想的就是能赚到很多钱,能活的像个人样。 这让她咋办?好不容易算计到这程度,结果李云过来搞破坏了。 而易中海则是见惯了秦淮茹在厂里的摸鱼范,以为她平时干活就是那样。 这方面的代表就是易中海了,秦淮茹也在易中海的眼神中看到了欲望,但也在易中海的眼神里看到了懦弱。 让她一个小脚老太婆,对现在有些发情的秦淮茹能做什么? 秦淮茹麻利的干完了所有活,因为心里的不得劲,就跟聋老太太提出了告辞。 这也就说明了易中海不敢对她用强。 如果做个人物谱画,名声没坏之前,易中海就是大部分人眼里的好人。 怎么可能?她秦淮茹可是个寡妇。 这玩意聋老太太自然是有准备的,领着秦淮茹到了放被褥的地方,又打开箱子,指挥着秦淮茹翻出了压箱底的一床被面。 李云在秦淮茹走后,心里的怒火并没有熄灭,又是指桑骂槐了一顿。 秦淮茹看着被面上的鸳鸯戏水,不由笑道:“老祖宗,您这可是真正的压箱底了。这床被面估摸着比我年龄还大了吧?” 可是在陌生人之间,易中海并不讨人厌。 虽然那老娘们没有指名道姓,但听到李云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像自家男人跟秦淮茹。 但秦淮茹能到今天还可以自认没对不起贾东旭,除了感谢政府外,也就是她对于危险有种朦胧的第六感。 只是再漂亮也是没用啊,易中海这时还没回来。 秦淮茹自从贾东旭死后,独立撑起了贾家。她也曾干过坏事,也有过跟别人馒头换馒头的日子。 而不是像别的妇女一样,再找个男人,为了一日三餐,还得看男人的脸色。 这让秦淮茹胆怯了起来。 再上秦淮茹这时的桃花眼已然迷离,更是美艳的不可方物。 她的脸上因为这种燥热,不可避免的染上了红霞。 这个并不是说秦淮茹四大皆空了,她也有自己的需求,但至少也得看着顺眼的,而不是像易中海这样的小老头,也不是傻柱那样的糙男人。 还有就是那些男人对她的欲望是不是无所顾忌的,一般像那样的人,秦淮茹是不敢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