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肯定是不记得雨水小时候的样子。 这是他按照自己儿子昨天在床上的穿着说的。 娄小娥同学这段时间沉迷于艺术,觉得在人物描述时,没法活灵活现,于是就把雨水拉了过来当模特了。 雨水是个好演员,娄小娥让她表演各种各样的情绪,她是立马情绪到位。 就这一点,就惊得许大茂目瞪口呆。 稿子多了,自然要寄。 这搞得许大茂相当惶恐。 这就没法砸了。 可是这种骂声,娄小娥听不见啊! 别的不说,自从娄小娥的七八篇文章发表后。 本来还有个行业协会的会费,这个是非黑非白,也是保护费的一种。 吴科长跟其他领导很不同的一点就是坦诚。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情况。 文人多了,流氓就少了。 许大茂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与这种领导客套。 一开始还是以严肃文学为主,也就是那些苦情剧为主。 外表长的就是老实汉子的模样,国字脸,四十来岁,一脸的正气。 等到港岛那边反馈过来说已经发表了,又补了两三本类似的。 其实历史上有很多大流氓都是如此,不愿意得罪文人。说是附庸风雅也好。或者是怕文人把自己丑化了。 这段时间港岛的文学界有点乱,这些事都跟一家谭家菜馆有关。说是谭家菜馆,但里面却不是谭家菜为主,关键是小,楼上楼下前前后后共三层,加起来也不过两百个平方。 许大茂伸手跟吴科长握了一下,说道:“那,科长,没其他事我就出去了。” 等许大茂看到港岛那边送过来的出书合同的时候,许大茂知道,他为娄小娥塑造的金身,已经成了。 有些文人却是气愤填膺,恨不得把酒楼给拆了。 结果一看,主厨的确是门里有名有姓的人,这个没办法。 这也是因为娄谭氏不在港岛,对于高档食材的品质无法把控的原因。所以情愿不做,情愿开个餐馆只为养着那栋楼,只为养着那群人。 许大茂点头表示感谢。 具体到现实就是,港岛菜馆的掌柜,去交份例与孝敬的时候,没人肯要了。 总归只要不接触政治的文人,在这个年头的港岛,基本上没人愿意得罪。 许大茂已经做好了被打入冷宫,被发配到车间的那种准备。 在各大报纸那里混了个脸熟,然后娄小娥跟许大茂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吴科长说道:“你什么时候能教出徒弟能独立放映,一些小毛病能自己解决,就能回来坐的办公室。” 雨水见娄小娥不搭理她,脸上还有不耐烦的样子。 一个个都叫嚷着要见许家小白鹅,有些文人一脸激动,捧着报纸,一脸朝圣的表情。 雨水也只能朝着许大茂皱皱鼻子,不再搭理他。 报纸跟报纸也有不同,有些严谨的,就喜欢娄小娥抄的那些苦难悲观的故事,认为这个作家是有生活的。结果还没过多久,这边又以娄小娥的名字寄过去一篇脑残的恋爱文。 亦或者大多数文人都认识各种上上下下,所以流氓不愿得罪。 许大茂还以为新官上任三把火,吴科长上任第一件事,肯定就要收拾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刺头。 白天的娄小娥对许大茂根本没兴趣,按照娄小娥的说法,就是许大茂这时候哪怕脱光了站她面前,也没空搭理许大茂。 这也是雨水可以当娄大作家第一个读者的原因。 所以这时别说许大茂调侃雨水了。 说娄小娥明明有写好故事的文笔,却偏偏自暴自弃要胡乱写,这是耻辱,这是悲哀。 份例与孝敬并不是重复的,这个年头的港岛,想要做生意,黑白都需要打点。 虽然有夸的,有骂的,基本上还是骂的多。 也幸好,当晚上休息的时候,许大茂说起故事,娄小娥又化身成为那个小女人了。 应该说,娄小娥现在在港岛文学界,因为文笔的关系,仍然属于小众,但也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关键还是,他前段时间做的那些事,等于已经亮出了獠牙,这时候让他装个乖乖的小绵羊,也装不像。 有苦难悲观的,有脑残的,也有幻想的爽文。 而娄小娥自然就是无情的码字机器了。 就算这时许大茂把雨水扒光了,在她面前嗨咻嗨咻,她都会让两人声音小一点,别吵着她码字。 从这些话语里,许大茂知道吴科长是个干脆的人,于是也不废话,就点头应承道:“科长,我这边没问题。” 许大茂也没个文学界熟人,总归能带货过去的时候,就让人带一批过去,然后就是到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