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论是难过还是开心总归还是流逝着。 我们不能期望着有什么神佛来拯救自己,那些石头什么的,在这个年头是自身难保。 像是许大茂虽然只是偶尔兴起的做了次反击,但效果的确很不错。 至少现在四合院邻居再也没人敢跟他阴阳怪气的了,至于这种对他的畏惧能够持续多久,这个是不太清楚的事情。 然后就是干事进来提醒时间,罗副厂长稍微带点歉意的走出办公桌,边跟胡科长许大茂握手告别,边往外走去。 但那些事却比打断腿什么的可恨的多,伤害也是大的多。 胡科长认真的听着许大茂的话语,他现在还不了解许大茂想说什么。但作为领导,他接受上面命令,安排宣传科工作人员配合技术科搞那些翻译与推广,总归还是想搞出点成绩的。 一个主管生产的副厂长,事情肯定是很多的。专为罗副厂长服务的一个年轻干事,隐晦的点了一下罗副厂长十点钟还有个会。 生活从来不是单独的,那些人的霍霍,并不只是伤害了傻柱兄妹。 要这个时候,许大茂穿越到什么需要钢丝绳上跳舞的事情上,那必然的警觉肯定是要有的。 这个在这个年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个年头的领导,不论是杨厂长还是李副厂长他们,还是中层的胡科长他们,可能私下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完成工作,追求成绩这方面,那是后世摸鱼派不能比的。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不是娄小娥,如果不是娄家,他现在的日子要过的舒服的多。 但宣传科按理来说在轧钢厂是属于书记直辖,毕竟是喉舌嘛。 但杨厂长这个人怎么说呢,习惯了从上面要技术,要机械的各种要要要。 再加上生活的繁虑,以及孤独感,那么许大茂有时候也有着让一切一切破碎的虚幻感。 自然是把保驾护航的事情做到了极致。 他都想不起来,这杯茶是雨水泡的还是自己泡的。 这话不是空话,而是的确可以实现的。 穿越者从来不是没心没肺,也不是投到哪个身体上,就对着原身的家人有着天然的亲切感。 跟上面给技术,给支持是分不开的,所有前期的发展,都是上面的给予为主。 这样一来呢,有实际对照,尽可能的减少操作失误。二来呢,也是节约时间,早日生产,早日为国家作贡献。” 胡科长听到这个提议,也有些意动,用手中的钢笔无意识的点着办公桌,想了一会,带着点疑惑说道:“这个事好是好,但一年到头分到咱们厂的大学生中专生也没有几个啊,再说人家会不会耽误学习?愿不愿意来也是个问题。” 这也就造成了杨厂长如今的想法。 事情按理来说,既然老书记完全放权了,那么宣传科就应该是杨厂长手里最锋利的剑,也应该受重视的。 许大茂最近在配合着宣传科以及技术科的其他同事,在忙碌着大毛那边机器使用的问题。 但要说跟前世父母比,那就完全没有可比性。 事实上这个院子里的人家,除了养老团之外,其他也是属于伤害者与被伤害者。 比如在傻柱来说,许大茂不过是个小反派,而且是幡然悔悟的小反派。 这要在别的厂子,书记稍微有点野心的话,那么宣传科就是谁都不敢惹的存在。 敲门,进去,先是胡科长跟罗副厂长的寒暄。 说罢,推门而出,许大茂也是跟在胡科长后面快步的向着主管生产的罗副厂长办公室走去。 至于女主是谁,那就得问傻柱同志了。 但一些正常的操作流程,让那些人帮忙,就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感觉了。 许大茂这样肯定是睡不着了,胡思乱想着,也不清楚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主要就是一些操作流程资料的翻译什么的。 按理作为穿越者来说,醉酒是最不好的事情。容易把自己内心的所思所想都暴露出来。 也就是回到他的前世,过着他半啃老的生活,然后陪着老妈对着电视里的这个年代指指点点。 所以现在的宣传科,基本上就划归了后勤这块。 而罗副厂长在表面上是跟李副厂长不对付的,影响到下面办事的人,自然就对胡科长他们有些脸谱化了。 许大茂自觉可以接受一切后果,包括娄小娥走,也包括娄小娥留。许大茂困扰的是这种等待的时间。这种无能为力的等待,让他真心不舒服。 许大茂看到如此,便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咱们能不能请一些懂老毛子话语的学生,最好是毕业后有志于来咱们轧钢厂工作的学生。一个学生配一个车间熟练工人师傅,拿着资料,挨个的把那些设备翻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