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听,这就闹到同伙了,下意识的就松了手。 许大茂站在前院门口,并没有往外跑去,而是转身说道:“别特么的以为你们是一伙的,我就怕你们。 我们老许家在四九城也不是白混的。 惹闹了我,我大不了不在轧钢厂干,也要把你们屁股底下那点玩意查个清清楚楚,看看谁死谁活。”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是在微笑,眼神却是冷冷的看着聋老太太。 说白了,许大茂这话就是对聋老太太说的。 许大茂在赌,他赌的是这位大院里的老祖宗,说给我军做过布鞋的人,并没有她说的那么好。 果然,聋老太太示意李云扶着她,走到了中院月亮门口,对着许大茂说道:“许家小子,你先进院子,今天我肯定给你做主。” “呵呵,你给我做主,你是谁啊? 你姓许还是姓何? 是街道办主任还是上面大领导? 平时看在你是五保户的面子上喊你一声老祖宗,难不成你真把自己当大院祖宗了?” 许大茂心里有了底,说话更加刻薄。 许大茂继续说道:“那你这个大院祖宗说说,伱是给我们立过什么功啊? 还是做过什么事? 街道办能不能查到? 区里能不能查到? 你说个地方,我去问问。 要我侮辱你了,我立马给你磕头道歉,搬出院子。” 许大茂这话一出,院子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震惊于许大茂的胆子。 院子里不是没有聪明人,有人想到了老太太有问题。毕竟人家真为我们做过事的,门口都有那一个小牌牌。而老太太门口什么都没有。 许大茂又笑道:“你们不会以为院子里我家是后搬来的,就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老头子在四九城三教九流谁没见过? 你们的底细他谁不知道? 平时懒得跟你们计较,你们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要不这样,易中海,谁去所里喊一下人。 我把我听我家老许讲过的事,跟所里的同志说说,看是我瞎乱说话要搬出院子,还是要进去几个人吃花生米。 一大爷,你看这样好不好?” 易中海吓住了,聋老太太也吓住了。 他们敢赌么?他们自然不敢赌。 看着许大茂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谁知道他知道点什么? 许大茂知道個屁,要是原身说不定还真知道点什么。 而这个许大茂,只是个西贝货。除了听原来同事聊剧时听过一两耳朵,认识几个人。 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但许大茂就是敢赌,赌输了,大不了搬离四合院,投奔他老子去。 以老许的能力,给他安排个工作,应该不难。还可以趁机脱离这禽兽四合院,摆脱原主悲惨的结局。 这时许大茂身后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说道:“大家聚在门口干嘛?” 许大茂吓得差点腿软了,还以为被人堵了后路了。回头一看,圆圆脸,大肚子,哦,二大爷刘海中。看拎着布袋,凸出的形状来看,这是换鸡蛋去了。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问道:“二大爷,您说是法大还是大爷大?” “什么法大大爷大?大茂你说什么?”刘海中被问的莫名其妙。 “我问您是法律大还是院内大爷大?”许大茂又一字一顿的问了起来。 许大茂说一句,易中海身子就抖一下,老太太也情不自禁的眼皮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