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过去,不可一世的傲娇青年变成了身家百亿的富豪霸总,都说金钱与权利是男人最好的补品,崔劭被补的比前更强势更霸道更说一不二了。
一开口就是天凉王破的bking姿态。
这可真是惊喜他妈给惊喜开门惊喜到家。
谁能想到她就来洗个手也能碰到熟人。
这可不是在批皮游戏里认亲,她现在的脸和以前很像,要是被逮住会被怀疑诈尸的。
顾南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大气不敢喘,连忙收回视线低着头,看也不敢看他,倒退数步退回卫生间。
崔劭正好冲完手抬头,漆黑锋利的眉眼映照在镜子里,似乎察觉到门外有人在看他,眸光一转,却只看到一抹白色衣摆。
他烘干手,站在卫生间门口等了一会。
隔壁卫生间安安静静,没有开门声也没有冲水声,仿佛刚才一闪而过的白影只是他的错觉。
看来展馆里也进了老鼠。
崔劭冷嗤一声,点了两下腕表,透明的光幕投在半空,指尖轻点,短信发出。
他不再停留,转身快步离开。
顾南躲在墙后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发现,然而久未响起的脚步声让她突然一惊。
正常人进卫生间怎么会没有动静,她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恰好说明她心虚有鬼。
玩球了!
她暴露了!
好个崔劭,五年不见,心机疯长。
也是她太慌张了,遇到熟人的第一反应就是避开,只想着躲,反倒露了马脚。
顾南想要亡羊补牢,但崔劭已经快步离开,清脆的皮鞋磕地声响的规律又迅速,很快就听不见了。
走的那么快,肯定是摇人去了。
不能让他逮住。
顾南戴上羽绒服帽子冲出卫生间。
齐厌坐在展馆的沙发上休息,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无意识发呆。
身边突然一陷,扭头一看,是顾南回来了,见她戴着帽子,不由问:“姐姐冷吗?”
顾南摇头,“我刚刚在卫生间听到了一个八卦,有点吓人。”
齐厌好奇,“什么八卦?”
顾南:“我听到隔壁在说什么车祸,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好像是在寻仇,我刚好走过去,被看到了。”
她捋明白了,一时暴露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听到了不该听的,胆子小害怕所以躲着不敢出声,这就能解释她的行为。
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不用躲,就算真到了面对面对峙的地步也能装傻,只要不承认,谁也不能说她是顾南生。
再说,也没有人会疯到以为她是顾南生,顾南生已经死了五年了,她现在是顾南。
人最忌讳的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万一崔劭根本不在意,甚至早就忘了她呢。
她躲躲藏藏的岂不是笑话。
顾南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说:“我们晚点再出去,这里人多,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