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也不害臊,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笑,“你就说味道好不好。”
林腊月知道顾南又逗他了,故意道:“不好,又腥又辣。”
“那你脸怎么这么红,跟猴子屁股似的。”顾南弯腰凑过去瞧,一脸的不怀好意,“诶,你别误解我的意思,我是问你鸡爪的味道。”
林腊月被她看得恨不能把头藏起来,一转身,却见老板正站在门口,半边身子进了后厨,也不知道看到听到了多少。
林腊月脑子里嗡嗡的,正想着怎么解释。
老板突然说:“鸡爪味道怎么样?”
顾南:“超好吃!”
但老板似乎要的不是她的答案,他一个劲盯着林腊月,用力之余隐隐带着威胁,仿佛只要他吐出半个不字,立马就让他收拾东西滚蛋。
林腊月脸色爆红,脖子连带锁骨都红成了一片。
小声道:“好吃。”
老板不满意他的音量,“真的吗?”
“好吃!”
老板这回满意了,摇着蒲扇,踩着吱呀响的木楼梯上了楼。
林腊月回过头,就见顾南捂着肚子,笑得东倒西歪。
他控诉,“还笑,都怪你。”
别看老板又是端瓜子又是端鸡爪很热情好客的样子,实际上是看在民警的面子上端的,其实他为人小气,心眼也小,被他听到说味道不好,指不定要偷偷给他穿小鞋。
顾南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谁,谁叫你嘴硬,早从了我不就好了,笑死我了……”
林腊月被她笑得不好意思,刚退下去的热度又上脸了,而且不止上脸,还特上头。
他只觉脑子里好像突然有根弦断了,啪的一下击溃了他的理智。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将人压在了身后的流理台上。
顾南对于突然的体位变化也很懵,笑声停止,正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林腊月收紧了五指,掌下的人便低哼一声,“你要干……”什么。
话未完,吻已至。
他的吻一开始总是很莽撞,只知道用力而不会用技巧,一场吻下来顾南唇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但今天他似乎开窍了,短暂的生硬蛮横之后,他便温柔下来,厮磨着不断加深这个吻。
还是用力的,但这股力道配合着一定的技巧,就不再是残暴的代名词,而是侵略性十足的攻城略地。
顾南从最初的试图引导,到主动权旁落,被吻得七零八落,狼狈不堪。
在她感觉胸腔里的空气快要被榨干的时候,林腊月终于终止了这个漫长的深吻。
顾南微张着唇,双目无神地喘着气。
林腊月不知餍足地啄吻着红唇,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呼吸滚烫,热烈灼人。
等顾南缓过来了,他便故技重施,再次将她拖入窒息快活的深渊。
顾南觉得,要不是地方不对,就今天林腊月突然开窍的攻势,绝对没那么容易收场。
今晚回去必须得分床睡。
她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抓着他腹肌的手下意识用力。
林腊月食髓知味,整个人跟喝醉了一样晕乎乎热腾腾的,根本不想放开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