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智,丁家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一个玩意来?仗着有点家底,就干出强迫良家妇女的恶霸行为来了?也不怕丢了你丁家脸面!”
丁智不屑地冷冷一笑,指着林小旭反唇相讥:
“关你这个死乡巴佬什么事?如果你觉得我违法犯罪了,你大可报警抓我的!
从古至今哪行哪业都是遵循着将欲取之,必先与之的道理,你想要从别人身上得到些什么,首先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什么都不想着付出,就想我把这么好的合作机会给了你们宋家?真是痴心妄想!”
丁智仿佛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说完以上这段话后,他又及时补充道:
“林小旭,你真是一个害人精啊!谁要搭上了你,反正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像那个名叫什么齐向福,就是那个开饭店的,就是因为帮你而得罪我,现在差不多都要破产,一贫如洗了!”
“还有丁慧就更惨了,辛苦拼搏的个人事业被毁之一旦,被家族除名,现在还被幽禁了起来不见天日。”
话落,丁智就摊开手掌,在原地慢慢地旋转了一个圈后,才双手插兜,哼着曲儿离开了包厢。
像是狗仗人势般,那个曹盛达也瞬间回血,他冲着林小旭脸上啐了一句“不过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还真当自己是神医了?”的话后,就屁颠屁颠地跟上了丁智。
丁智刚才那番话可要把宋家不少人给吓傻了眼,这个丁慧、齐向福他们也是有所未闻的,貌似是丁家的女儿和女婿。
因为跟林小旭走得亲近,丁家连女儿和女婿都敢下重手,那么其他的外人呢,又将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悲惨下场?
单是想想,宋家人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爷爷,你刚才都听见了吧,一旦激怒了丁少,我们宋家和酒厂都要在这座城市里消失不见,最惨得连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
“而这些祸端,都是由宋倾心和林小旭引起的,你难道为了维护这对男女,而令整个宋家和酒厂都跟着他们陪葬吗?”
宋世雄的话,是句句在理,令人无从反驳,宋长治理应接纳才对。
可对于不久前才经历从鬼门关爬回来的宋长治而言,他已经对丁智的那个所谓合作不感任何兴趣了,而且丁智为人奸诈险恶,他从心底里就瞧不上这种人。
宋长治轻咳一声才回道:
“就算没有倾心和小旭,也不妨碍宋家和酒厂本就江河日下的事实。”
“我宋长治还算是有点骨气的,这个丁智若是要对付宋家,那就请他尽管放马过来吧。”
“你们之中要是有谁怕死了,就跟我说上一声,我把属于他的那份财产分给他,然后跟他断绝关系,如此就不会有危险了。”
话落,宋家二房三口人顿时面面相觑,无人敢开腔接话。
宋仁杰夫妇看着老爷子为了维护倾心和小旭,都不惜发出了狠话,夫妇二人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
宋仁杰为了转移话题,就打着送宋长治去医院复查的由头,离开了这里。
而其他人见状,就连装都不装了,各自阴沉着脸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