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他身有窃听种子,去了高起潜那边,能让崇祯皇帝实时掌握战场的情况。 二是安其心,让他不再有顾虑。毕竟大家都是吊的交情,证明他对皇帝的忠心是没有问题的。虽然有瑕疵,还是可以用的。 三是不让他和曹化淳见面,且通过对王承恩的安排,也能间接地安曹化淳的心,让他相信皇帝说话算话,回头窝里斗起来,也会没有后顾之忧。 王承恩自然是高兴了,不过在这天黑的时候,其他地方的人,都高兴不起来。 高起潜所部,军大营,各路将领都在这里哭诉。 “大人,末将所部已经被鞑子打残了,实在是打不动了啊!” “大人,末将的手下损失惨重,不信您派人去看看,家丁都快打没了!那些鞑子太凶残了!” “大人,鞑子兵力越来越多,我们不能再打了啊!“ “……” 你一言,我一句,吵得主位的高起潜,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事实,他也知道,鞑子非常凶残,太厉害了,要是有可能,没二话,既然对鞑子不能力敌,那只能三十六计走为计了。 可是,如今他却没有退路了,要是敢退的话,鞑子肯定会全力前去攻打贾庄,卢象升一定会战死! “卢尚书啊卢尚书,你不是很会打得么?为什么不自己突围出来算了,还非要和那些低贱的兵痞共进退?”高起潜心埋怨着卢象升。 他作为和卢象升共事过的监军,自然知道卢象升的勇力,也知道卢象升整天跑去兵卒堆。如今夜不收回禀,说贾庄那边还在打,他知道,卢象升肯定是和自己的手下在搞那什么“生死与共”。 高起潜不说话,边的杨廷麟却怒了,厉声大喝道:“鞑子是人,你们不是人么?看看天雄军,人家只有三千兵力,却顶在最前面,何尝退后过?” “大人,不是这样说的啊!”有武将一听,连忙辩解道,“人家天雄军,那可是卢尚书一手带出来的,自然厉害得很,可我们不是啊,我们怎么可能和天雄军去……” 杨廷麟一听,顿时气得满脸通红,这根本不是借口。 他虽然是官,可在军久了,观阵之下也已经发现问题所在,便打断那人喝道:”休欺本官不知道,你们根本怕了鞑子,不敢和鞑子死战。真要拿出天雄军和鞑子死战的胆子,本官不信了,你们会那么轻易地被鞑子打退?你们要再敢不用心尽力,本官必定弹劾你们,皇可是有明旨,知道等你们的将是什么么?“ “大人,你这话不对了!”有将领立刻反驳道,“大人请看这里,末将奋勇厮杀,鞑子一箭射在这里,亏了末将盔甲多穿了一件,要不然战死了,这还不算尽心用力?” “对,大人,你看末将也受伤了,这是末将死战的见证!” “大人,你这话太不公平了,末将那些手下白死了,他们可都是战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