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洞口会很深,李克都准备在失去视觉观察能力之前点亮火把。
然而只是前进了差不多十米的距离,天空中散发出来的光线,甚至还能隐隐约约地照到这里时,李克和达鲁伊竟然已经抵达了洞口的底部。
当双脚脚踏实地的踏上平地时,达鲁伊紧张的神情稍稍一会儿。
他还以为这是一个无底洞,结果到头来也不算深。
又感受了一下这里的空气。
这里的幻术查克拉更加强烈,时时刻刻都在包裹着李克和达鲁伊的身体。
这种情况对于二人而言都有压力,如果一个不慎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幻术侵蚀。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身上虽然有幻术查克拉压着但是二人都还可以很好的抵御住。
“李克,这里……”
“小心!有人!!"
电光火石间,达鲁伊的身躯一紧。
他的感官能力不如李克,加上之前因为触底而心中有所放松,一时间还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李克这句话一出口,他瞬间就感到了没对。
前方含光闪闪,风声凛冽,这分明就是苦无刺过来的感觉,即便是在前方黑漆漆的空间中,都能依稀看见刀锋上面的反光。
“砰!”
苦无的碰撞,迸发出丝丝火花。
火花虽然不是很多,但在这一片黑暗的空间却有如一盏明灯,将黑暗的空间照亮了一瞬间。
李克锐利的眼眸扫过,就在那一瞬间,他看见了一对眼睛。
那对眼睛呈现出鲜红色,每一只上面都有三个勾玉。
那是,写轮眼!
……
刀锋相撞,火花四溅。
达鲁伊还来不及进行有效的反击,身后劲风响起风声鹤唳,寒冷的短刀传来了阵阵寒意。
糟糕!
达鲁伊面色大惊,万万没想到,此刻竟然有人瞬身来到他的身后。
这瞬发而至的速度,绕是达鲁伊的神经反应的过来,但身体的速度跟不上。
寒芒刺向身体。
哐当!
苦无与短刀相击。
两双犀利的眼眸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
只是短短交手一瞬,两边的人马都选择了抽身后退。
一个安全的距离被拉开。
五行的能量顺着手臂附着而上。
呼!
李克裸露在外的左臂,升起敞亮的火焰。
洞口内的环境清晰呈现。
“好久不见。”
嘴角微翘,对面的人露出一个微笑。
时隔数年,模样成熟许多,但不变的是那一双炯炯有神的写轮眼。
两人的腹部位置,都曾被对方的刀锋洞穿。
当瞬身之术与土遁接触的那一刻,对面的人脑海中也迸出了李克的形象。
宇智波止水手持短剑身躯微微下压。
熟人相见理应打一个招呼,不过当宇智波止水看着李克左臂上燃烧的火焰时,心中却微微沉重。
将火属性查克拉运用在手臂之上任其灼烧,却没有对自己造成伤害,这又是什么秘术?
数年不见,他,又变强了!
宇智波止水内心想到。
曾几何时,在战场上的宇智波止水便明白,那一次他没能杀死李克,李克未来注定也是一个更加强劲的对手。
止水没有动,写轮眼中的三个勾玉缓缓转动,静静的看着李玄天以及他燃烧的左臂。
达鲁伊现在李玄天身后,看着眼前的两个宇智波之人
宇智波,写轮眼,幻术。
这一系列的情报在脑海中迅速闪过,达鲁伊突然得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木叶的,你们……”
“请别误会,这和我们木叶没有关系,我们也是奉命前来调查。”
宇智波止水先一步说道。
对于这个答案,李克只是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他不会怀疑宇智波止水的这个说法。
海岛上的居民并不是只向云隐发出了求救信号,周边的各大国都发出了。
像汤之国,波之国,这种小国家基本上没有强力的忍者,对此爱莫能助,能够对此展开调查的就只有云隐和木叶了。
宇智波止水虽有最强幻术之称,但是这个海岛上的幻术已经持续了至少半月之久,时时刻刻不停输出。
以宇智波止水现在的查克拉,确定能够施展这么久的幻术?
最关键的一点,海岛上面全是村民,拿村民来做幻术的实验,这只会让高傲的宇智波一族对此感到蒙羞。
让李克微微感兴趣的是止水身后的那个孩子。
年纪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比起君麻吕和水无月白稍大一些,柔顺的头发,深刻的法令纹,以及那缓缓转动的三勾玉写轮眼。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宇智波的两位天才,只是宇智波止水,你不要将你身后的宇智波鼬带歪了啊。”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淡然的看着宇智波兄弟。
“哦?看起来你也收集过我们宇智波一族的情报,居然连鼬的名字都知道。”
止水不动声色地向旁边靠了一点,将宇智波鼬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同时心中也升起了警惕,他完全不知道,李克到底对他们宇智波一族掌握多少?
看着宇智波止水紧张兮兮的神情,李克就只有呵呵了。
就只是透剧给你们玩玩儿,何须这么紧张。
左臂微微移动。
呼!
附着在上面的火焰瞬间增大,火焰燃烧的量都已经足足有一人来高。
明亮的火光使得洞口更加明亮,所有事物都在眼前清清楚楚,同时也使得洞口的温度迅速拔高。
半分钟的对峙,止水的皮肤上都已经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身体对高温的反应无法隐藏。
“大家都有任务在身,在这里不期而遇,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给句痛快话,你们是要挡在洞口处,还是准备和我们一起进去?"
李克神色淡然的问道。
白发的达鲁伊扭动脖子,上前一步站在李克的身边,双手合十,黑色的雷电已在身上隐现。
对面宇智波鼬从止水身后跑出来,和止水站在了同一战线。
虽说年纪不大,但是脸上的法令纹以及沉着的眼神,或许是许多人究其一生也无法达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