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把小朋友们哄进房间后两人迫不及待回到自己房间。
“惠惠,惊喜在哪儿呢?”
徐惠惠让他坐在床上,她就站在旁边脱下外套。
身着素雅旗袍,勾勒出完美身线的女体豁然出现在他眼中。
卫川喉结滚动,艰难的吞了口唾沫道,“惠惠,你真美!”
徐惠惠耳根泛红,低头一边看她一边低声道,“我美,还是衣服美?”
“当然是你美!衣服也不错。”
卫川禁不住这样的视觉冲击,一双大手附上她的腰。
手上的温度滚烫,激得她身子一颤。
反应过来后,她已经跌坐进男人怀中。
虽然早就料到男人的反应,徐惠惠还是轻声道,“你轻点,这件旗袍可值你一个月工资!”
卫川顿了顿,声音喑哑道,“明白。”
本来想要一把扯开胸前盘扣的手愣了愣,改为笨拙又用力的一粒粒解开。
解盘扣颇费了一番功夫,男人越发着急。
……
旗袍大概是男人的兴奋|剂,徐惠惠觉得自己的行为大概能用作死来形容。
这一晚,她经历了坐着、躺着、趴着等一系列或简单或困难的动作。
她深深怀疑楼下会不会投诉他们大晚上制造噪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件昂贵的旗袍还幸存着。
那个浑蛋在他耳边怎么说来着?
下次带去海岛上试试!
她都这样了,试个毛线啊试!
虽然早就醒了,但卫川就不起床,依旧把她揽在怀中盯着她,仿佛怎么看都不腻!
徐惠惠有些许恼火,“我脸上有花吗?”
男人笑笑,情话张口就来,“惠惠脸上可比花美多了!”
“哼!”
男人的手又不大规矩,徐惠惠恶狠狠瞪着他,“干什么呢你!大白天的,都是当爹的人了!”
卫川给她揉揉腰,“是媳妇太美!”
“你还敢怪我!”徐惠惠气得不行。
卫川赶紧安抚,“不是不是,怪我没把持住!”
“哼!”徐惠惠被揉得舒服,一边又让他起床,把三个小子给好好管住,她还要再休息一番。
卫川这才起床。
等到真正起床,已经到了中午。
三个小孩子被卫川带着练军体拳,一看到徐惠惠,两个小的就各种撒娇,不想再练。
徐惠惠摸摸两个小家伙脑袋,让他们自个儿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