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躁又用力,徐惠惠没注意到咬了他一口。
鲜血流入两人嘴里,却越发激起男人凶性!
徐惠惠能明显感觉到他力气更大,她的唇瓣也有些麻木。
羽毛化作厚厚的绒毛,狠狠飘落在深幽与山丘。
……
这一夜,徐惠惠只觉被一场大火烧到骨头缝里,烧得她几乎理智全失。烈火燃尽,又有什么东西将她黏起,活了过来……
徐惠惠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卫川在一旁一脸深情地注视着她。
徐惠惠想要出口的怒火立马消了一半,她哑着声音道,“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不会生气!”
她现在全身没一块好肉。
这个浑蛋玩意儿,到底懂不懂细水流长!
卫川抱着人又是一吻,“惠惠,我好高兴!”
徐惠惠脸上又是一红,嘴里还在嘟囔,“你少来!谁管你高不高兴。”
感受到男人在被子里的动作,徐惠惠用力挣扎,带着哭腔怒斥:“你还来?你坏蛋!”
卫川一个用力,紧紧把人箍进怀里,“惠惠,我是真高兴!”
“屁!浑蛋!唔~”徐惠惠猛力咬住男人肩膀。
而男人则闷哼一声,加快速度。
……
等到他们的对峙结束,卫川肩头出现一个带血的牙印!
已经喝过灵泉水的徐惠惠轻轻碰触那个牙印,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我说你图什么?这么一个印子,值得吗?”
卫川笑笑,“这可是媳妇给我的勋章!”
徐惠惠打了他伤口一下,“勋章你个鬼!要是被你那些战友看到,不被笑死才怪!”
卫川面不改色,“他们才不会笑话,只会羡慕!”
徐惠惠在这种事上一向说不过他,只能继续用灵泉水擦拭。
“以后不许发疯了!”虽然知道这话不太管用,徐惠惠还是冲他强调。
卫川将人抱在怀中,“我昨晚,太高兴了!”
徐惠惠打他一下,“高兴个屁!有你这么高兴的吗?你下次要是高兴地惹我不开心,我就让你知道太伤心是什么感觉!”
卫川眉眼都带着笑,“好,好,我让你跟我一起开心!”
话是好话,可徐惠惠总觉得这话不是那么中听!
她干脆不理他。
卫川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起,又往屋外走去。
徐惠惠急切阻拦。“浑蛋,你在干什么!外面还有别人呢!”
卫川脸上笑意扩大,“有别人又怎样,没人规定已婚的夫妻不能这样吧!”
徐惠惠捂住脸,就这姿势,放在现代也够羞耻好吗?
还好这浑蛋还没有大胆到直接抱她出门,只是将她放在堂屋桌边板凳上。
柳莹惊得嘴巴差点合不上,“小川,惠惠她是生病了吗?”
卫川说谎都不打草稿,“妈,惠惠她昨晚不小心跌了一跤,走路有些疼。”
徐惠惠在身后拧他,卫川却无耻地用手掌包住她的手。
又吃她豆腐!
徐惠惠郁闷,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