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化作药,化作水滴,两人顺势倒在了床上。
春潮退去,室内混乱一片。
卫川还是顾忌着孩子,头上的纱帐晃动幅度并没有太大。
徐惠惠总算没有那么无聊,除了看书,她开始跟秀兰姐学做小孩子的衣服。
卫川说得对,孰能生巧,她现在也算做得有模有样。
为了报答何秀兰,徐惠惠给她泡的茶里加了些有助于怀孕的药。
卫川说得对,何秀兰真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她们这些天处得跟姐妹一样。
这天,两人正坐着聊天,却听到外面一片吵闹。
“徐惠惠,你个臭丫头给我滚出来!”声音中气十足,一听就是余翠花。
徐惠惠和何秀兰互看一眼后出门去了院里。
自从赵修远那件事后,他们家就再也不开院门。
“奶奶,你这是?”
余翠花一脸愤怒,“卫川把你堂弟打进医院了,你赶紧给我开门!”
“不可能!”卫川怎么会傻到让人抓到把柄,他会像上次一样,让任何人抓不到错处。
见徐惠惠不开门,余翠花直接恶狠狠骂道,“你个烂心肝的!那是你亲堂弟,老祖宗都说女生外向!果然如此。”
还好他们住得偏,邻居隔得远,并没有人来这里。
“奶奶,你能不能说说发生了什么事?你突然就说卫川打人,我怎么敢信。”
“杀千刀的黑心肠!有人看到卫川把我乖孙带进了村里的卫生所,一脸的血哟!”说完,她突然哭嚎起来,“我们家建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要卫川偿命!”
“奶奶,卫川带他去卫生所,就一定是他害了徐建业吗?就不能是他自己摔了?”
余翠花似乎也反应过来,但她嘴里依旧不饶人,“卫川那个杀千刀的跟我们建业有仇,他会那么好心!肯定是他推的!”
徐惠惠对余翠花无语了,敢情她也是猜测。
“那你怎么不守着徐建业?”
余翠花又指着徐惠惠开骂,“还不是你家那黑心的卫川,又要把建业带到城里去。”
徐惠惠大概明白,卫川是带着徐建业去了县城医院。徐建业的伤口应该比较严重。
正好,徐正山也到了院子门口,好说歹说把余翠花劝走。
徐正山进门后把事情告诉了她们。
“小川他跟我简单交代了一下,他看到你堂弟去捡柴的途中跌进了一个陷阱。陷阱不高,里面却有些坚硬的碎石。依泥土来看,那处陷阱是新挖的,也很有可能是特意为了整他弄的。”
“什么人这么恶毒?”
徐正山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小川也没看到。”
“爹!我要去陷阱那里看看。”
徐正山赶紧拦住她,“惠惠,你这肚子咋能上山?”
“秀兰姐,刘叔经验丰富,你能不能让他帮帮忙,跟我们一起进趟山?”
“我去跟公爹说。”何秀兰快步跑回家。
“爹,村里人都知道卫川经常上山。虽然奶奶和大伯没证据证明陷阱是卫川挖的,可他们也会怀疑!陷阱是新的,咱们早点去,一定能找到些证据!他做一次坏事还没什么,万一下次他想害卫川呢?”
“可这也不用惠惠你……
徐惠惠直接打算他,“爹,我可是高中生!我一定可以帮上忙!”
中国人就是这样,永远崇拜高学历!
“那行吧!但是惠惠,你一定要慢些!有什么异常一定要告诉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