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读书人不干了,景王还不如安王,人家安王只祸祸自己的封地,景王这是对全天下动手啊。
况且人家安王办事光明正大、坦坦荡荡,明明白白地告诉世人,我就是要收读书人的税!
景王呢,先是虚情假意的收买人心,转身就向皇帝提议对全国读书人征税,其心可诛啊!
茶楼酒肆里,到处都传来痛骂景王的声音,虽然惧于皇家威严还不敢指名道姓的骂,可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能听出来骂得是谁。
有心人齐王殿下正在巡街,听来只觉十分畅快,皇家兄弟九个,三个在民间有特殊称号的,六皇兄征战沙场却被称为暴王,本王只是随性了点儿就被称为昏王,一个伪君子凭什么称贤王?
但齐王还是一脸严肃的告诫手下,“盯着点儿,若是从这些人口中露出辱骂皇室的字眼或者做什么过激的事,就给我抓起来!”
心情激愤之时,就容易口不择言、祸从口出,几个读书人在骂人时不小心说出了景王的名号,立刻被埋伏在外的兵丁一拥而上抓走了。
这下读书人更火了,他们骂了安王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事,就骂了景王这么一会儿就被抓了好几个,可见景王心胸之狭小,相比之下安王就显得胸襟宽广了。
安王一路走来,皇兄的衬托起了不小的作用。
景王府中,心烦意乱的景王一直再给支持他的大儒亲笔写书信解释,以体现他的真诚与礼贤下士,尚未想起那些普通读书人,毕竟在他心中,只有大儒才有用,其他读书人只是他表现的工具罢了。
直到丁宁远跑到书房去提醒,他才惊觉该先控制街面上的舆论,虽然只耽搁了两个时辰,可已经晚了,他的名声一落千丈!
那些收到信的大儒也不是全都选择相信他的,毕竟大儒在朝上自有人脉,自然能知道朝上的真实状况。
有些大儒相信他是一时语失,约束了自己门下读书人。
还有些相信他是一时语失却也不打算再跟随他了,能力不行!但也约束了门下读书人的言行,主要是怕他们把自己送进牢房。
还有一些则是压根不信他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把自己门下的读书人叫了回来,一起商讨对策,光逞口舌之快有什么用?
夜幕降临,读书人渐渐散去,短短一天时间内,景王的名声就实现了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