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皇家小公主无论哪方面都不适合白默然,白默然也不会甘心娶她。
来到长公主府门前,众人下马的下马,下车的下车,宣平还是被安王给扶下来的,并且扶下来后,安王也没打算松手,抓着宣平的手不放。
宣平无奈,只好开口问道:“马上中午了,你和白世子留下来一起用膳吧?”宣平说着,却悄悄在安王手心里写了个“不”字。
安王刚想答应就感觉到了宣平的拒绝,正诧异着却看到宣平悄悄给他使眼色。
安王顺着宣平的指引就看到了容华正看着白默然笑得娇羞,联想到刚才听到的容华夸白默然风华绝代,心中一动忙拒绝道:“不了,我和默然还有事要商议,就不进府向姑姑请安了,你替我告个罪。”
安王带着白默然落荒而逃,容华很失望,只能情绪低落的随宣平进府。
容华进府后拜见了长公主,长公主很高兴,马上命人去收拾容华惯常住的院子,午膳再添几个容华喜欢的菜肴。
林家三姐妹也前来拜见公主,几个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个午饭。
这边安王带着白默然回安王府,路上白默然奇怪地问道:“还有什么事需要这么着急的?连和郡主吃个午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刚才我们的提议陛下不是已经准了吗?”
“你想尚公主吗?容华夸你风华绝代呢。”安王虽然了解白默然的性格,觉得他不会喜欢容华。但还是问问比较好,万一看走眼了呢,那他和宣平不就成了拆人姻缘的恶人了。
“什么?容华公主?”白默然惊恐地问,“刚才那个年幼的病美人?”白默然感觉很冤枉,他第一次见容华公主,刚才也只是正常行礼,没有多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怎么就引起她的注意了呢?
白默然赶紧推脱道:“别开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母亲早就给我看中了忠国公的嫡妹郑诗语,只不过因为老忠国公和老忠国公夫人相继去世,她需要守孝,两家才没正式订婚,可我母亲与忠国公夫人早就说定了。”
这郑姑娘是老忠国公和夫人的老来女,现任忠国公的嫡妹,比忠国公小十三岁,长到十五岁时被宁国公夫人看中,正要议亲时老忠国公没了,她作为未嫁女要守孝三年。
宁国公夫人实在喜欢她,就等了三年。谁知马上要出孝时,老忠国公夫人又没了,又得等三年。
宁国公夫人就犯嘀咕了,白默然在战场上,刀剑无眼,她生怕儿子出意外,就想让白默然早点儿成婚生子,谁知这等了三年又三年。
宁国公夫人想为儿子另择佳偶,这般情况下忠国公府也不能说什么,没正式订婚,人家也已经等了三年了,总不能一直耽误人家。白默然却不同意,倒不是他多喜欢郑姑娘,而是单纯不想那么早成婚罢了。
至于他母亲担心他出事要给他留个后,他却不在意,他还有两个嫡亲弟弟,都很好,无论是继承爵位,还是给他过继个子嗣都不成问题。
眼下白默然却着急了,回去之后一定要跟母亲提,等明年郑诗语一出孝期就马上前去提亲,各项流程抓紧时间,争取明年就完婚。
“若不想尚公主以后就不要出现在容华面前。”安王说道。
“您放心,我以后一定避着公主。”白默然心想:我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安王两人回到安王府,楚平、薛明和王林正等着他们。而王勇,他又被韩明约出去了,这段时间他天天忍着怒气与韩明虚以委蛇,憋屈的王勇每天晚上都拿校场上的木头桩子撒气。
“将军,陛下同意我们更换军备的奏请了吗?”楚平问道。
“没有,工部说这两年几个国有大型铁矿产量减少,似有停产趋势,又没找到新的铁矿,实在无法打造大量兵器;户部说这几年天灾不断,国库实在没钱,无法购买私人小铁矿开采的矿石;兵部说今年工部打造的兵器需要全部配给定南军,实在没有多余的。”安王说道。
“哼,根本就是故意刁难我们镇北军。”王林气的不行。
“别气,上奏折之前就知道成功不了,反正我们的目的又不是要他们现成的兵器。”安王见到宣平后,在朝堂上和养心殿里积攒的怒气就消散了,现在都有心思劝别人了。
“没错,经过王爷的据理力争,总算说服陛下下旨了,明年开年,工部要优先将我们镇北军送来的报废兵器重新打造,然后发给镇北军。”白默然说道。
“我说服了父皇命定阳郡主的郡马、工部郎中于敏直督办此事。楚平,明年你负责与他联络。”
“是,将军。”楚平应道。
“我这个堂姑夫是个性情耿直、不善钻营的人,过于较真容易得罪人,靠着定王府的势力才做了这个五品的工部郎中。他正直严谨,兵器的事交给他来办,我们不用担心会有什么疏漏。楚平你正常与他进行公事对接就好,不要做其他的事,免得惹恼了他,适得其反。”安王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