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勿和天赐直奔一米阳光酒楼而去,这应该是他们第二次相聚一米阳光了。望飞和余正早已等候多时。 “哎呀,你俩怎么才来,我和余正都等急了。”望飞扫了紫勿和天赐一眼,“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是去喝奶茶啊还是去约会啊,怎么这么长时间?”说完诡异一笑。 紫勿能感受到满满的邪意,这话里饱含“基情”啊,紫勿拉了一下椅子,坐下反击道:“要约会也是和你约啊,你才是我的好基友啊,你看你从高中跟随我到大学,明眼人都看出你舍不得我啊,哈哈哈哈!”紫勿回应的很有力道。 说来望飞倒也配合,估计是紫勿的话刺激了他的表演欲,故作娇柔状,伸出手来搭在紫勿肩上,装作女人腔,调侃道:“哎呀,讨厌啦,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啦,干嘛要说出来啦!人家刚才那么问你,只是吃醋啦,恩哼!” 余正差点没把刚喝的那口水吐出来!这真是一个“激情”满怀的世界,这真是个三观尽毁的世界! 也许余正不会懂,从高中就厮混在一起的紫勿和望飞之间的感情,是可以开得了各种玩笑的,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是深厚的,犹如俞伯牙之于钟子期,马克思之于恩格斯的感情。 天赐倒是没吐,可能是高富帅见的世面多吧,或许真见过基情的事儿也说不准呢!紫勿和望飞这种“低级基情”在天赐眼中不过是小儿科。 紫勿笑着回答望飞,“好啦好啦,别装了,等我有了姑娘有了女朋友,你再吃醋吧!刚才和天赐在奶茶店多聊了一会儿,一不小心就来晚了,二位见谅。”紫勿还是不忘回答望飞最初问的问题。 “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说出来让我和余正开心开心,肯定很劲爆吧!”望飞的八卦精神一点也不亚于紫勿。 “这个……”紫勿看了一眼天赐,天赐神情尴尬,紫勿想起来要给天赐保密的承诺,怎么能随便说出去呢!“我们就是随便聊了一些事情,无关痛痒的啦!”紫勿赶紧打消望飞那好奇的念头,以免新生事端。 “切,没意思!敢情你把我和余正支开,真的就只为请天赐喝杯奶茶啊,枉我们牺牲喝奶茶的机会给你腾空子,你竟然没套出点什么来,真是大失所望啊!”望飞故意歇斯底里地说道。 紫勿最怕别人刺激了,激将法对他一向有效,但是这次紫勿只是稍许被激怒,还是保留理性的,根子上是不能出卖天赐的,也就是不能把天赐父亲和他女朋友母亲通奸导致他俩分手的事情说出去,但是其他的事情,紫勿觉得可以说说,以满足望飞他们那不可遏制的好奇心。 “谁说我没套出什么了!我可知道了关于天赐的一个劲爆的事情呢!”紫勿挺胸说道。 “你知道了什么?”望飞追问。 “我知道……”紫勿看了一眼天赐,天赐一副要杀人的眼神好似带着光芒直射过来,闪的紫勿眼疼,不好,杀气太重,还是避重就轻说个别的方面,“我知道……知道了……天赐的父亲……是个大官!恩,对,是个大官呢!还是市政府的,很有来头的哦!我们的紫勿不仅是高富帅,还是官二代呢!”紫勿说完,摸了一下胸口,还好岔开了话题,虚惊一场。看了一下天赐,还好,天赐的眼神不是那么凶神恶煞了。 “哎呀,是吗!天赐,我没想到你是副校长的儿子,更没想到你还有个当官的爹呢!啧啧,真是让人好生羡慕啊!”这次是余正,眼神里满含羡慕嫉妒恨地说道。 “额……是有这么一个爹……不过之前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我爸妈离婚了,他跟我关系不大了,我跟我妈过。”天赐轻描淡写,瞪了一眼紫勿,那意思好似还好你没说通奸的事,不然老子有你好看! “跟你妈过他也是你爹啊……对了,那你现在的奢侈的生活都是你妈妈供应着?”余正总是口无遮拦,说话意思是那个意思,但总是给人很生硬的感觉。 “额……也不全是,我小的时候攒下了一些钱,都是零花钱和压岁钱之类的,后来投资炒过股票,出租过商铺,赚了一些钱,已经很少问我妈妈要钱了……不过那个住的地方是她租的。”天赐说道。 紫勿感觉这快成了对天赐的审讯大会了,这可不行,赶紧转移话题,“好啦好啦,你们就别像查户口的似的,问个没完没了了,跟狗仔队似的。” “说起这个刨根究底,谁都不如你紫勿!”望飞笑道,“不过你们这个也不是很劲爆,我和余正遇到的事才又尴尬又劲爆呢,当然了,我说的主要是余正的……” “那你先说说你的,压轴的让余正讲。”紫勿好奇地睁大了眼睛,侧过身子,说道。 “我的嘛,很简单。我和余正在来酒楼踩点的路上,几个骑山地车的十二三岁的小男生突然从我身边飞快地冲了过去,泥浆劈头盖脸地朝我扑过来,害我后来来酒楼擦了好半天才弄干净。”望飞说道。 “这还不是最后的尴尬,”余正补充道,“最尴尬的是,车队最后面的一个小男孩好像发现了这个,停下车回过头对目瞪口呆的望飞大声说了句:“叔叔,对不起啊!” “叔叔!他竟然叫我叔叔?!他凭什么叫我叔叔?他以为他多小?我有那么显老吗!”余正补充完后望飞歇斯底里地说道。 “被小孩子叫叔叔不是经常有的事情吗?我们马上要过了被人叫哥哥的年纪啦!”天赐倒是想的开,安慰望飞道。 “不不不,如果说把我溅得一身泥纯属一次意外的话,那么,那个小孩子叫我叔叔,就是一次赤裸裸的挑衅!赤裸的!挑衅!”望飞把目光从天赐脸上转过来,望着紫勿说道,“紫勿,咱俩是兄弟,你不会骗我的,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老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