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敬义哥艳姐他们,意思说的很明白。
在景宁县城,没义哥罩着,没艳姐开路,自己目前挣钱的生意没这么轻松。
跑三县两区腿就跑断了。
赶着牲口车不行,骑自行车更不行。
话说得高兴,一杯一杯下肚,一圈下来,秦川喝四杯,他们每人喝一杯。
秦川的注意力在这年头的茅台瓶子上,李学义从黑市渠道搞来的。
“好酒,义哥,别看这酒现在三块五,过不了两年三年,能涨到七八十一百,义哥你有渠道你有本事,你搞来一窑存着,三年以后你就发了。”
李学义松了一口气。
这小子终于有些醉意了,胡言乱语的意思。
再加把劲儿。
找理由,找好听的话,给秦川一杯一杯灌下去,当然了。
没想回到这小子也不推辞。
不能让他看出来四个人联合起来故意灌他,都喝的差不多些。
李艳以为自己真很能喝,几圈下来,这次喝得最多,眼睛看不清眼前几个人的脸了。
“艳姐,你不能喝了,你看你脸红的。”秦川劝一句。
看出来李艳能喝,可也不是一杯一杯陪着喝啊!
“秦…秦老板…小川…兄弟…你干么结婚…你真疼…疼你老婆?”
李艳软的一塌糊涂。
李学义努力睁眼睛,眼前人影晃成两个。
“老鼠,敬我兄弟酒,你…老鼠?”
老鼠钻桌子底下去了。
包间里有两个单人沙发椅子,李艳跟老鼠先躺着休息。
秦川又劝:“义哥,你再喝醉死了,我要担责任。”
“喝…必须喝,我早…早开好了房,两个房…你跟李艳住一个…”李学义打个酒咯,想吐没吐出来。
四个人喝到第六瓶,有两瓶多是秦川喝掉的。
真不能再喝了,李学义趴在了桌子上,嘴里不知道胡乱呓语什么。
他手里捏着两个房门上钥匙。
刚才他嘴上说什么来着?秦川跟李艳睡一个房间?
“义哥你说错了吧,是你义哥想跟艳姐睡一个房间吧?”
前世的二十年后,李学义说二十几岁那几年没好好珍惜一个好姑娘,她叫李艳,两个人各奔东西后,他才发现自己心里那么喜欢李艳。
可惜呀!
两间房是李学义早安排好的,他跟李艳睡一间房,小川兄弟跟他另两个兄弟睡一间房。
秦川恍然明白,打着请自己吃饭的名义,义哥的目的是跟艳姐来个生米煮熟饭。
一个喜欢一个,又不说,以后后悔。
秦川嘴里骂:“不能喝酒别喝这么多,还一个一个敬我,还得我扶你们。”
先扶李艳,姐姐一样对待的合伙人。
秦川很愁她的口气:“我说艳姐,你跟义哥好上,你俩结婚了,你爸就不愁了,你能在外面耍得开,是因为有你爸啊。”
李艳被秦川扶进房间,一张大床,她跟李学义躺一块。
秦川想了一下,嘴上嘀咕:“艳姐,我是做好事帮你。”
李学义再扶进去跟艳姐躺一块。
秦川重生回来,今儿喝的最多,马上要醉了,脑子里是四十年以后的意识,压根就没想他俩睡一晚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另一间房是两张单人床,喝醉钻桌子底下的老鼠拽出来,扶进房间扔床上。另一个不扶了,沙发上躺去。
李学义的包在凳子上,拉链半开着,里面是巴掌大一个照相机。
园园说要买个照相机,不知道这款怎么样,拿出来看看这年头的照相机。
还行,高档货,少不了三百块。
照相机送回他俩房间。
两人躺床上,李艳手在李学义身上乱摸,嘴里不知道嘀咕什么。
秦川想,明天一早,他俩翻脸不认账也不是个事。
拍照留念,咔嚓咔嚓两张。
照相机拿走照片洗出来再还他。
自己躺一个床躺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不打扰其他人,悄悄回菜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