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陆可可还在按门铃,“南星!”
楚南星甩甩沉重的脑袋,一步三晃地走过去打开门:“你是......可可?”
“天哪!你怎么醉成这样!”陆可可穿着睡衣,扶住摇摇欲坠的楚南星,“我一个人不敢睡这么大的房间,我能过来和你一起睡吗?”
楚南星傻笑着说:“好啊,可可,你给我揉揉,揉揉。”
“揉揉?”陆可可不明所以,搀扶着楚南星进了屋,“南星,你哪里疼吗?我去给你买红花油,买回来给你揉。”
楚南星抓起陆可可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只知道傻笑:“揉揉。”
陆可可操心道:“哎哟,你也没喝几杯呀,怎么就醉成这样了?我说你们城里人就是酒量不行,不像我,我打小就在家里喝补药酒,酒量可好啦!”
楚南星靠着陆可可,嘴里只知道“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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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秦时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以后可千万要把乖乖女盯紧了,万万不能让乖乖女在他视野之外喝醉。
否则谁都能放进屋,谁都能给她“揉揉”,这真是要了命了。
秦时风将门拉开一条细缝,透过缝隙,他看见那个叫陆可可的女孩将楚南星小心地平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有人在身边照顾着乖乖女,秦时风这下放心了。
只不过......
他垂下头,看着自己下腹某个失礼的身体部位,抬手捏了捏眉心。
认命了,回去冲个冷水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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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风这一晚上过得很不安稳,不仅是身体上的欲望难以消退,思绪更是乱作一团。
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爱,他自然也不知道什么叫爱,更加不懂怎么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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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秦时风,楚南星在酒精作用下,睡了踏踏实实的一觉。
第二天清晨,良好的生物钟让楚南星准时在六点半睁开双眼。
眼皮很重、额头很胀、太阳穴一阵阵地发着疼......
身体上的异样让楚南星微微皱眉,反应了几秒才想起来,她昨晚喝了些酒,怪不得今天这么难受。
“南星?你醒啦?”耳畔传来一个声音。
楚南星转头一看:“可可?你怎么在这里?”
陆可可笑着说:“你看你,醉得什么都忘了,昨晚上我不敢一个人睡,来找你一起睡,你还吵着要我给你揉揉,我给你揉了好久你才肯乖乖睡觉呢!”
楚南星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可可,我酒量确实是不好,昨晚上麻烦你了。”
陆可可摆摆手:“说这个干嘛,再说了,你也没有麻烦我,我来的时候,你已经洗完澡吹完头发了。南星,你可真厉害,喝得这么醉,还能洗头洗澡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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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星恍惚间有那么一点印象,但记忆又不是很真切。
她记得她是去泡澡了,然后她听见有人喊她,再然后......
是有谁进了她的房间吗?
楚南星捏了捏胀痛的太阳穴:“可可,你来找我的时候,我房里还有其他人吗?”
陆可可摇摇头:“没有啊,只有你一个人。”
楚南星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那看来是她喝得太醉了,记忆出现了些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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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左右,酒店的工作人员为她们送来了丰盛的早餐。
陆可可惊叹道:“南星,不愧是温丝莱特,这服务,也太周到了!”
楚南星笑着说:“是啊。”
陆可可边吃叉烧包边说:“南星,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个叫秦时风的大明星呢,他不仅人长得帅,还特别慷慨,我要成为他的粉丝了!不过我昨天看见他,总觉得有点眼熟,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看过他的剧,不过我只看过我们村的乡土频道,应该没见过他呀......”
楚南星想了想,放下手里的碗筷,说道:“可可,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陆可可见她这么认真,也赶忙放下包子:“什么事情啊?”
经过昨天会场的抄袭事件,楚南星已经认定陆可可是个可以信任的人,也不想再对她有所欺瞒,于是坦诚道:“其实昨天上午送我们去会场的秦小二,就是秦时风。”
陆可可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道:“我就说嘛!秦时风怎么那么眼熟!原来他就是秦小二啊!”
“可可,对不起啊,”楚南星认真地说,“因为他身份比较特殊,当时——”
“嗯嗯我明白的,”陆可可接着吃叉烧包,笑着说,“南星,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百分百支持你!”
楚南星也笑了:“可可,还要谢谢你,昨天那种情况下,你还愿意相信我。”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两个女孩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