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砰的一声。
浴室门被推开了。
赵秋烟裹着浴巾跑进来:“对不起,我拿一下小衣服……”
当她看到叶长青已经脱了衣服。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这么快就脱衣服了?”
说完意识到不对,赶紧拿起自己的小衣服,狼狈地逃出浴室。
叶长青有些遗憾,似乎…吃亏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晚上是要看回来的。
匆匆地洗了澡,走出浴室,才发现二楼有好几个卧室。
根本不知道赵秋烟的卧室在哪里。
只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直到听到房间里有声音,他才推开门进去。
赵秋烟正在梳头发,看到叶长青进来,她想到浴室里的一幕。
再次红了脸。
叶长青觉得氛围有些怪异,不知道该说什么,发现床似乎比一般地大,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好大!”
赵秋烟脸更红了,冷着脸道:“你……你不要太过分。”
叶长青有些不解:“我就说一句好大,怎么就过分了?
这床确实好大。”
床?
赵秋烟知道自己想岔了:“这样啊,我以为你说,哼~”
叶长青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以为……不过你以为的也没错。
同样好大!”
赵秋烟水美眸怒视着叶长青l:“你……你太过分了吧!”
叶长青耸耸肩,满不在乎:“你都看了我的,我都没有说什么。
你有什么生气的,再说了,马上就要睡一起了。
不至于吧。”
赵秋烟美眸含煞:“谁跟你睡一起啊。
睡一个房间,各睡各的。”
回来之前,爷爷嘱咐她要跟叶长青表现得亲密一点。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亲密的方式了。
过了今夜,扫地的阿姨和做饭的保姆,一定会传出去她与叶长青同睡的信息。
不管是赵家的人,还是父母,他们都以为这门婚事定下来了。
再也不会有人提出异议。
啊?
叶长青有些失望:“那我还不如自己睡一个房间!”
三年没有碰女人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
让他不要动。
这不是折磨人吗?
赵秋烟摇摇头:“那不行,你必须要睡这个房间。
就算是演,也要把戏演完。”
她其实对叶长青的看法大为改观,但还没到同床共枕的地步。
同时她对和男人睡……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总觉得睡一块,好像多少年守着的东西,像泡沫一样消失。
叶长青看着赵秋烟宽松睡衣遮不住的身材,口干舌燥。
不让走,还不让动。
他哪里顶得住。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不走就睡一起,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
你月经痛,经常情绪低沉,失眠,偶尔感觉郁闷,一点小事就会不开心许久。
所以一天到晚,总是冷着脸。
只要睡一晚,就能治好你的病。
一晚就好了。”
赵秋烟小脸通红,呼吸也变急促:“你胡扯!”
上次就用这个借口,她没有理会。
没想到又来这一套。
她算是看出来了,叶长青就是馋她的身子。
为了满足色心,竟然用看病作为借口,这种行为已经玷污了大夫这个神圣的职业。
她对叶长青的一点好感,慢慢地消失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