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中央挂了一朵大黑花!层层叠叠的花瓣散发着嗜血的贪婪,似乎再靠近一丁点,都能把人活生生地吸去地狱里......这这这不是丧事吗?
砰的一声,锦盒落地,饭菜洒了一地,只留清竹一双秀手在空中凌乱:“这这哪还是人干的活,这分明是鬼干的差事嘛!”
从地上爬起来就跑的清竹突然停止了动作,这饭还没送到,回去是会被嬷嬷骂的啊,想到她手里的木棍,想想还是得把锦盒送进去才是啊!于是她从地上捡了两个馒头,用衣角胡乱地擦了几下,塞进了锦盒,再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就那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清竹一边心里安慰着自己,一边清了清抖动的嗓门:“咳咳!有......有人吗?”
院子里很安静,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黑色跟白色两种恐怖的色调冲刺着清竹的眼眸,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清竹硬着头皮挪到了正屋内,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只见漆黑的灵堂前跪了一抹白色,玉束高挽,墨发如缎,飞流直下,又如瀑布一般披在清瘦的肩头;头上只扎了一根白色的发带,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的修饰之物,异常素静。
微风一吹,肩头的长发随风飘起,也吹出了他修长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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