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程姐,你说你脚冰凉,那你的手凉么?”应永健问道。
“我的手不凉。”
“那就是气逆,问题不大。来我给你把把脉、看看舌象。”
给程英做了四诊以后,应永健道:“跟我预判的一样,你是肾气虚,冲脉不通。我给你针灸调理一下就可。”
“我是早上七点十分醒的。”程英道。
“太棒了,你都知道我要问的问题。”应永健赞道。
“这有啥啊,你的女朋友都交待好了。”程英说道。
“我的女朋友?”
“是啊,李莎啊!”
“程姐,你不要乱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应永健纠正道。
“原来李莎是单相思。”程英嘀咕了起来。
应永健假装没听见,在上午九点左右,进针程英的足少阴肾经之太溪穴,以补法。
在程英有暖暖的针感后,出针并盖其针孔。
随后,应永健又用毫针调理了程英的“太冲穴”,平补平泻,以促冲脉上行。
一番操作以后,程英惊奇地叫道:“应大夫,你太神了!我的脚不凉了!”
“不是我太神,而是中医太神。”应永健说道。
“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程英说道。
“我有一个小要求。”
“请说,只要我能做到。”
“如果蔡曲池出远门,请记得告诉我。”应永健说道。
应永健回到了木村的山洞,已经是中午。
正准备胡乱吃点干粮,却听到了知了的叫声。
“现在不是夏天,怎么会有知了?”盛翠翠的耳朵尖,嘴快,立刻说了出来。
“问题是,我在这个赤裸星球上,从来没有听到过知了叫。”应永健说道。
“确实是。我在东海之滨的时候,也没有听过这个叫声。”劳珍也说道。
“那肯定就是林媚媚来了。”杜远航突然说话了。
“你怎么知道?”盛翠翠很疑惑。
“因为我跟林媚媚约好了,如果她来找我,就学知了叫。”杜远航解释道。
岂不知,当初在‘与你姿’号,杜远航与林媚媚如胶似漆的时候,林媚媚就以这种叫声跟他互通款曲。
“我出去看看啊!”杜远航立即出了山洞。
盛翠翠也想跟出去,被李莎拦住了。
“李莎,你拦着我干嘛?”
“林媚媚肯定是来通风报信的,你去,他们说话不方便。”李莎道。
“你不觉得他们是私会?”
“这个时候你还吃醋?”
盛翠翠嘟哝着嘴,不说话了。
且说杜远航来到了村头,看到一个女子迎风而立。
不再是那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林媚媚,而是有点怯怯可怜的林妹妹!
该死的蔡曲池,把好好的一个女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杜远航想到这里,心中十分地不是滋味。
可是自己并不能呵护林媚媚的周全,那怎么能怪别人?
“远航,你终于来了!”林媚媚颤声说道。
“媚媚,有什么事吗?你冒着风险跑过来?”杜远航有点责怪。
“远航,我打听到了,那本《黄帝内经》被人偷去了!”
“什么?谁偷的?”杜远航大吃一惊。
“梅丽并没有说清楚,她只是说了,是内贼。”
“内贼?也就是金水国的国民?”
“呵呵,老杜,你还真把尚关、蔡曲池他们当回事,还金水国呢?就这几个毛毛人?”林媚媚笑了。
“那能怎样?尚关立国,我们也得尊重他。他能管好这上千人,也不错了。”
“后来我又打听了一下,蔡曲池的意思,就是那个客主人偷的。”
“客主人?这个名字就不怎么吉利,克他的主人。”
“是啊,这个人最近没有在金水国。蔡曲池说,这个人往东边逃跑了。”
“蔡曲池既然这样说了,大概不会错。媚媚,你赶紧回去吧,不要引起蔡曲池的怀疑。”杜远航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