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养熊人挣扎着起来,叽里咕噜讲了几句以后。几个猎人出去,护着朴实走了进来。
“朴实,你怎么跟人家打架?”应永健问道。
“他们杀了船长,我看见他们就烦!”
“现在我们在人家地盘,你没听说过‘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么?”
“我宁死不屈!”朴实叫道。
“如果你结婚了呢?难道你就不管你老婆了?”应永健问道。
“我老婆支持我!”朴实还是不服气。
“如果你老婆怀孕了呢?”应永健又问道。
“我老婆……”朴实没反应过来。
劳珍突然走了过来,说道:“应郎中,我真的怀孕了吗?”
“师父,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朴实不相信。
“我看劳珍有了病态,但是气血神态却又犹如常人,所以我猜她有喜了。”应永健淡淡地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给她把脉。”
朴实拉过劳珍的胳膊,把三根手指放在了她的寸、关、尺上。
劳珍脉如串珠,十分顺滑!
“师父,劳珍的脉如串珠,是喜脉吗?”
“要不然呢?”应永健翻了一个白眼。
朴实把劳珍抱了起来,然后又迅速地放了下来,喜道:“劳珍,我抱你的时候,没挤着孩子吧?”
“孩子?哪里有?”应永健道。
“师父,是你说她怀孕的,怎么又没有了?”
“现在很小,也许只有花生米大,你抱劳珍不会伤着孩子。”应永健解释道。
“师父,我听你的。既然这里有酒有菜,我们开吃吧!”
众人饿坏了,看到烤肉和白酒,“不顾后果地”吃了起来。
金三进拿着酒杯走了过来。
“老应,管他有没有毒,我们先醉了再说!”说完,对着应永健的酒杯碰了一下。
“放心喝吧,毛子既然有求于我们,自然不会害我们。”应永健一饮而尽。
朴实却只顾吃肉,不去喝酒。
“怎么了,朴实,为何不喝酒?嫌毛子的酒不好喝吗?”金三进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我不能喝酒,我得保护劳珍。我们现在可是一家三口!”
次日,应永健要给那个养熊的汉子做了调理。
应永健拿出了银针,问道:“怎么样,怕不怕?”
那个汉子哈哈大笑,说道:“后辈,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斯大林面对战争都毫无惧色,我会怕你的银针?况且,在地球上的时候,我也尝试过针灸!”
“斯大林?”应永健目瞪口呆!
“我说这些猎人怎么会说毛子话呢?”金三进听了,也是茅塞顿开。
“怎么了,你们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斯大林问道。
“当然听说过。我们上学的时候学习过,您可是地球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金三进说道。
“那都是过去了。对了,既然你们从地球上来,却为何到了这个星球?”斯大林问道。
“我们坐着航天器来的,属于误降这个赤裸星球。”应永健解释道。
“赤裸星球?”斯大林满脸疑惑。
“是的,我们降落在这个星球的西面,全是沙石,寸草不生,所以当时我们起了个名字叫‘赤裸星球’。”
“原来如此。你叫老应?”
“是的,你可以叫我老应。斯大林同志,你是怎么到了这个星球的?难道你没有死?”应永健问道。
“同志?”斯大林高兴地笑了:“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是啊,我电影电视上看到的,他们都叫你同志。”应永健道。
“好吧,我接受你的称呼。我是怎么来的,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难道你也成仙了?”金三进问道。
“其实我跟你们一样,也是坐着航天器来的,只不过当时没有公开,大家都以为我死了。你们应该知道,当时我们国家的航天器也是很先进的。”
“难道您也对太空感兴趣?”应永健问道。
“是啊。我们的航天器确实是好,但是也有脱轨的时候。本来说好去火星旅游一下,结果出了太阳系,到了这里。”
“这可真是巧遇。您离开后,你的国家变化可大了!”金三进道。
“怎么了?我们那么强大的国家,能有什么麻烦?”斯大林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改了名称。”应永健赶紧打岔,转移了话题。
“其实我现在也想通了。既然来到这个星球,就不管地球上发生了什么了。应同志,你给我调理吧!”
斯大林说完,捋起了袖子和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