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帝眼眸带笑,“你都答应和我在一起了,那今后这些亲密的事情自然要一起做的。
念之这么容易害羞怎么行呢,毕竟这段关系还要靠你主导啊。”
往日严谨端方的帝王,忽然变得有些不太正经,秦念之开始后悔自己之前的提议。
“既然……既然是由我主导,那我可以留下来了吗?等北狄的事情结束,再一同前往西戎。”
“噼啪。”烛心爆裂,刚刚还有些旖旎的气氛瞬间消散。
“转了一圈在这等我呢?真是个小傻子,念之这回可真是把自己都搭进来了。”
宣和帝轻笑一声,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下巴搭在她的颈窝处,“不行哦。这件事没得商量。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最近日日睡足六个时辰,还是气力不济,倦怠的厉害。
虽然朕也舍不得和你分开,可是来日方长,念之倒也不必如此心急。”
眼见宣和帝越说越离谱,秦念之又羞又恼,像只炸毛的小兽,将人一把推开,“心急?谁心急了?不同意就不同意,明日我便起程!”
宣和帝像是犬科动物附身,又软软地贴了上去,眼眸中满是不舍,怀中温香软玉,让人心痒难耐。
猛地将人打横抱起。
秦念之慌乱地抱住他的脖颈,杏眸溜圆,眉眼间还带着怒意,“做什么?”
“好凶啊,”宣和帝轻笑,“念之过两日便要起程了,朕自然要珍惜和你相处的时间,不如就带你做些有意思的事。”
……
长春宫内
独孤轩再次装扮成小太监潜入皇宫内。
“母后,宣和帝果然阴险狡诈,儿臣带人赶到时,已经人去楼空,百里世家积攒了百年的财富不翼而飞,不仅如此,百里世家的暗线也一夜间全部消失不见。”
孝仁太后保养得当的面孔此刻有些扭曲,“该死的!没想到宣和帝的手脚这么快,可他到底是怎么撬开百里寒的嘴?
百里寒骨子里骄傲自大,却也是难啃的骨头……
按理说他就是死也不可能透露一星半点。更何况我的人,始终在暗牢中日夜盯防,百里寒死前并没有遭受什么折磨,甚至从头到尾,连个提审的人都没有……”
独孤轩眉头微皱,“此事也令儿臣百思不得其解。可若不是宣和帝,又会是谁呢?这人定然对百里家很是了解,才能第一时间将所有暗中势力吸收殆尽。”
“可恶!难道是那个贱人之子!”
“也许吧,儿臣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每一步都抢在我们前头。
百里寒在狱中时,当真一点异常也没有吗?没人提审?也没人看望?百里寒会不会将暗线交给了他的女儿……”
一旁的嬷嬷眉头微蹙,“太后,百里寒在狱中时,嘉敏公主曾去探望。”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两人注意。
那嬷嬷不敢隐瞒接着说道,“可是那日嘉敏公主只是带进去一些取暖的衣物被子和吃食,对百里家的人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并没有异样。
况且,那日嘉敏公主一出牢狱,便直奔来长春宫给太后请安,只是太后不耐,随意敷衍几句便将人打发出去了。
想来应该与嘉敏公主无关。”